蔺承玉也不知。

    蔺天衢看着眼前这个最优秀的儿子,他淡淡地问道:“太子,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早些亲政?”

    皇上这是在试探他。

    蔺承玉忙表明忠心:“父皇,儿臣从未有此想法。儿臣身为太子,理应勤勉自身,父皇正值壮年,大禹国正需要父皇来治理。托父皇的洪福,儿臣平日只是看看书,陪陪母后,和兄弟们一起下下棋。”

    他表情谦逊诚恳,人又是一贯的温顺如玉,光风霁月。

    蔺天衢看了他许久才道:“朕也知道你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先起来吧。”

    “谢父皇。”蔺承玉松一口气,他起身站在一旁。

    他知道蔺天衢对他的怀疑还未完全解除,因此更加谨慎。

    蔺天衢道:“你的日子过得倒是比朕还要潇洒。”

    蔺承玉小心地道:“是父皇在前朝勤政,儿臣才能偷得半日闲。”

    蔺天衢总算的露出一点儿笑意,“这样也好,你母后总想着多见见你们,你们也去陪陪她。”

    蔺承玉心一凛,面上却是一派恭顺:“是,儿臣因为想多在母后面前尽尽孝。”

    殿内的气氛随之一松,身边的太监也敢逗趣说话。

    这边气氛正好,却只见殿外大理寺卿求见。

    蔺天衢让人进来,只见大理寺卿进来行礼之后看到蔺承玉,表情一变。

    蔺天衢等人都注意到他神色有异,蔺天衢问道:“李卿家何事?”

    “回禀皇上,娄弘远又增加了口供,他自称曾在酒后听曹瀚海说他与太子商讨民财所用,俱是通过书信,那书信是用特制药水所做,上面并无任何字迹,平日看就是一张白纸,但是用龙涎香放在火上熏烤,字迹就会显现出来。不到半刻钟后,信件会重新变成白纸。”

    李成义说完,蔺承玉立刻道:“父皇,这是污蔑,儿臣并没有与舅舅用过这样的信,也没有商讨过什么不义之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