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里面的吕蕾呆的那个禁闭室门开着,里面黝黑黝黑的,看清楚后,是的,有个人挂在上面,应该是吕蕾了。

    “张小帆来了!”有个同事给领导们报告。

    指导员马上过来,监区长也过来,都围着我,指导员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打了她!”

    “我没有。”我强作镇定。

    “没有吗!没有的话为什么禁闭室墙上写着名字!”监区长大声吼道。

    “我不知道。”我摇头,手心出汗,脚在发颤,我还是要强装镇定。

    “不知道?我们调过录像,还有多人证实,进过禁闭室,不止一次,是徐男带来的!是不是打了她!”指导员对我说。

    这他妈的指导员,在我身下就那么欢乐那么骚,现在这个时刻,就跟审大逆不道的犯人似的怒问我。

    我还是要镇静:“我是来过禁闭室,但是我没有进过这个禁闭室,我是来找薛明媚的,我怕薛明媚想不开,给薛明媚做心理辅导。”

    监区长又说:“做心理辅导?有没有请示过,请示过谁了?”

    我看看康雪,康雪也怕惹祸上自己身上,明知道我看着她,她什么也不表态,就这么看着我。

    我日个康雪,帮忙说句话,说她给我这个特权不行吗!

    康雪只是看着我,冷冷的,什么表示也没有,我冷汗直冒。

    人性本就是自私,况且我和她只是被她利用的肉体关系,谈不上任何感情交往,就算有感情交往,在这种闹不好就惹祸上自己身上的关键时刻,又有多少忠义之人愿意跳出来?

    “是张小帆是吧?”那个带着严重金属质感的难听声音响起。

    是监狱长。

    我走到她面前说:“是,监狱长。”

    “康指导,让她看看。看看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