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突然意识到，对褚藏自己按摩机构的经营并不了解。他此前作为按摩协会主席，一直都是以协会身份出面，涉及到真正经营的，也是卸任之后关于那本假书《舒筋通略》的时候。
“褚藏的个人按摩产业有多大？”丁云想了想，问秦妍。
秦妍轻笑了一下，“并不大。当时，在按摩协会的几个领导之中，应该算是最小的。拿到全市来说，只能算中等偏上的规模。而且，经营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那他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爬到按摩协会主席的位置的？”丁云心中疑团渐起，“难道他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秦妍依然摇头，“没有。我去的晚，所以不知道。不过，听人说，他是在上一届换届之前一年，加入了协会会员。而第二年换届，出乎所有人预料地，直接当选为主席，当时的票数可能还不低。”
“那还真有点儿奇怪。”丁云一只手拖住下巴，“看来，还是不简单啊。”
秦妍道，“今天晚上的聚餐，情况可能比较复杂。到时候，你还是能少说就少说吧。不过，比咱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次要好不少，至少尤秘书长，还有百里路主席，现在都会站在你这边。只不过，那三个常务理事，对你有意见，不排除桌上刁难你。”
丁云轻哼了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想刁难尽管来，要真能让我心服口服，那就也算是他们的本事。”
饭店订在一处人工湖的旁边。包房里有一个大落地窗，往外一看，便可以看到湖面的全景。
天色将晚，湖边彩灯亮起时，倒是也有几分不错的气氛。
丁云和秦妍到那里时，褚藏和百里路，以及尤婉芝都已经到了。褚藏摆出了一副或真或假的热情，在与这些人聊天时，爽快地哈哈大笑，却并不提及任何工作上的事。
后续，三个常务理事也相继入座。只不过，在靠窗的主座位置，始终是空着。
按照常理，这本该是给尤婉芝坐的。可是褚藏并没有安排。
百里路看出了其中的蹊跷，试探着问了一句，“褚总，还有别人吗？如果人齐了，不如我们早些开始吧。”
褚藏神秘地一笑，“稍等稍等。不瞒大家说，还真有一个人，而且是个贵客，应该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他的话刚刚说完，就听饭店的服务员开了包房的门，并客气恭敬地道，“客人到，里面请。”
随着这一声，人们的目光自然而然地集中到了门口。
是一个女人，中年女人。
“褚藏的个人按摩产业有多大？”丁云想了想，问秦妍。
秦妍轻笑了一下，“并不大。当时，在按摩协会的几个领导之中，应该算是最小的。拿到全市来说，只能算中等偏上的规模。而且，经营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那他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爬到按摩协会主席的位置的？”丁云心中疑团渐起，“难道他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秦妍依然摇头，“没有。我去的晚，所以不知道。不过，听人说，他是在上一届换届之前一年，加入了协会会员。而第二年换届，出乎所有人预料地，直接当选为主席，当时的票数可能还不低。”
“那还真有点儿奇怪。”丁云一只手拖住下巴，“看来，还是不简单啊。”
秦妍道，“今天晚上的聚餐，情况可能比较复杂。到时候，你还是能少说就少说吧。不过，比咱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次要好不少，至少尤秘书长，还有百里路主席，现在都会站在你这边。只不过，那三个常务理事，对你有意见，不排除桌上刁难你。”
丁云轻哼了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想刁难尽管来，要真能让我心服口服，那就也算是他们的本事。”
饭店订在一处人工湖的旁边。包房里有一个大落地窗，往外一看，便可以看到湖面的全景。
天色将晚，湖边彩灯亮起时，倒是也有几分不错的气氛。
丁云和秦妍到那里时，褚藏和百里路，以及尤婉芝都已经到了。褚藏摆出了一副或真或假的热情，在与这些人聊天时，爽快地哈哈大笑，却并不提及任何工作上的事。
后续，三个常务理事也相继入座。只不过，在靠窗的主座位置，始终是空着。
按照常理，这本该是给尤婉芝坐的。可是褚藏并没有安排。
百里路看出了其中的蹊跷，试探着问了一句，“褚总，还有别人吗？如果人齐了，不如我们早些开始吧。”
褚藏神秘地一笑，“稍等稍等。不瞒大家说，还真有一个人，而且是个贵客，应该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他的话刚刚说完，就听饭店的服务员开了包房的门，并客气恭敬地道，“客人到，里面请。”
随着这一声，人们的目光自然而然地集中到了门口。
是一个女人，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