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岳走到斧前,鼻孔朝天,根本没摆架势,伸手就抓,双膀一较力,喝了声起。

    当然,他根本拿不起来,他受到打击,却说:“这是迷眼法,一定是!”

    刘义香一听这话,立刻对莫闲说:“莫先生,是不是?”她带着怀疑的语气问到。

    她当然不会去他还是拿什么斧头,她怀疑一切,甚至怀疑自己,举止不定。

    “看来,你们都拿不起来。我早就说过,可惜了,我要镇宝的钱时,说到多多益善,可惜的是,你们都没有听清楚,只把了二钱银子,二钱银子,宝物有灵,当然你们拿不起来,虽然有大福气,却是可惜了,我还是去找下一家。”莫闲说,他的话只是一个借口,他可不想对五人负责任。

    此话一出,刘员外拍腿大恨:“你怎么不早说!”

    “宝物有灵,我要早说,就不灵了。”莫闲说。他心中有话,本来就是骗你们的。

    “先生,能不能留宿一晚!”刘义山眼睛之中凶光一闪。

    “为何?”莫闲说,莫闲知道他已生凶心,故意问他。

    “我们既然无缘这件宝物,想多留它一晚,好多一个晚上欣赏,这点小小的要求,莫先生该会满足吧!”刘义山说到。

    “也罢,我就在这里留宿一天,明天再走。”莫闲意味深长的说。

    晚间,莫闲也没收起宣花斧,依然放在客厅中,莫闲却已回到房间休息,房间的灯已经熄了,他看着刘员外心疼得不得了,不为别的,只为那一点点灯油。

    在黑暗中,实际上并不黑暗,客厅中虽没有灯光,但宣花斧在黑暗中放着光芒,光虽不强,但也将客厅中照亮。

    刘家五个人围绕着宣花斧,用手摸着宣花斧,刘员外说到:“宝贝啊,明天一过,就看不到你了,叫我怎么能不伤心!”

    “我们干脆把他做了,斧子不是永远在我们家了。”刘义山眼露凶光说到。此话一出,客厅立刻静了下来,过了半天。

    “万一杀不死他呢?”刘义香迟疑到。

    “没有万一,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你不放心你大哥?”刘义山根本没有想到失败,他总觉得自己是英明无比。

    “你们杀了他,我就当听不见!”刘义岳傲慢地说,厅中各人将自己的心态发挥到极限,莫闲在神识中看到这一切,叹了一口气,五浊迷人,这般开始都祼的展现在莫闲的感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