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到,今日初六,你们懂得。酒酣耳热才思不畅,故而字数不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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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暮拍拍祝员外那张油盐不进的老脸道:“你是吃准了我不敢宰了你是吧?你没听过我的名头,他日有机缘你可以去我大晋打听打听,我外号叫做‘浑不顾’,谁惹了我我不管不顾先宰了再说,今日我也不杀你,但是我这名头不可坏了,先给你个记号,省的你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唔……便废了你这对招子吧,惩戒你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打主意打到我的头上。”[bsp;说罢,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飞刀,比划着作势欲刺祝公远的眼睛,祝公远原本有恃无恐,以为韩暮定然交代几句场面话便会偃旗息鼓,毕竟身在大秦,还怕这帮外国人翻了天去?没想到这家伙三言两语说完便动刀子,寒气逼人的刀锋在眼皮上直打转,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张口便叫起来,叫声之凄惨就好像刀子已经刺入他的眼睛一般。

    韩暮被他的大嗓门唬的一愣,这样便杀猪般的嚎叫,要是刀子入眼,发出的惨叫声还不震耳发馈么?难得这家伙生的一副好嗓子,这要是在后世某档电视节目《上你大道》上怎么也得混个农夫歌王的美誉。

    韩暮根本没打算伤祝公远,他只是气不过这老东西睚眦必报,得罪了他一点点便要致人死地,而且神态倨傲,一副死猪样;晋人的心理韩暮没事便瞎揣摩,他总结了晋朝这个时代所有人的心理特点,特别是一些所谓的名士,看似潇洒自在不拘于物,实则身处乱世有朝不保夕之感,故而寄情诗文、画作、音乐、言论等方面,深究下去其实就是一个词:怕死。

    韩暮对那些越是硬气的一塌糊涂,看上去好像不惧生死的人越是厌恶,偏偏要找个法子逼他服软,匪首齐从虎,合淝县守军将领邓句容等等那个不是号称不怕死,其结果还不是被逼的比怕死之人更加怕死,韩暮觉得逼迫这些人现形也是一种乐趣,他乐此不疲。

    冷森森的刀子在祝公远眼皮上拖动,祝公远嗓子都快喊哑了,张彤云和苏红菱捂着双耳站在一旁皱眉头,韩暮笑眯眯的将刀子来回拖动,地上二十多名壮汉滚来滚去的呻吟;这幅场景怪诞而又奇异。

    “兄台!住手!莫要吓坏我爹爹。”一个娇脆的声音从院外传来,众人循声而望,只见一名女子袅袅婷婷一袭红袄长裙走进院中。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祝家独女英台;祝英台袅袅婷婷来到近前,眼中含泪福了一福道:“兄台,我父之过由我而起,若要处罚便罚我吧,父之过子来代,我父无子只能我来代替了。”

    韩暮一时无语,只得将手中匕首从祝员外脸上拿开,由于积年的耳濡目染,韩暮对这英台倒怀有一丝敬意,此女坚贞不屈,为了自己的幸福甘愿与庞大的封建势力以死相拼,这一点不是每一个处在封建时代的女子能够望其项背的,韩暮对于这种奇女子自然礼敬三分。

    张彤云上前挽住祝英台的手道:“祝家妹妹,我家郎君怎会处罚于你,只是你父所为甚为不妥,此事可大可小,大者或可要人性命,韩郎气不过这才找他理论,他怎么会为了此事而责罚无干之人,妹妹请宽心。”

    祝英台朝张彤云再福一福,珠泪暗滴,轻声道:“感谢姐姐垂怜,英台心绪烦乱,本不该出来为父求情,但父女之情终难磨灭,谢谢姐姐了。”

    韩暮见今日目的基本达到,他也没打算将祝员外怎么样,今日前来只图一乐,祝公远吓得屁滚尿流这已经足够了,难不成还为了此事真的废了他一对招子不成,当下指着祝公远道:“祝员外,今日算你走运,我家夫人与你家女儿甚是投缘,我也不忍为了你而破坏她们之间的情分,但是你给我记住,今后切莫跋扈嚣张,有些人这一辈子你也惹不起,甚至下一辈子你也惹不起。”

    当下收起匕首,插入腰间招呼两女便欲回营,算算时间该是北府军收拾妥当准备开拔的时候了。

    两女随韩暮走出院外,张彤云忽然转身对这祝英台招手道:“妹妹且过来,我有一事和你叙叙。”

    众人走出祝家大宅,自有家丁护院上前拉起倒地受伤的众仆役,又将吓得不能动弹的祝员外扶到内房歇息暂且不表,祝家院外,张彤云热心热肠的和祝英台絮叨起来。

    韩暮头大如鼓,他早知道张彤云消停不了,定会提及祝英台利梁山伯的婚事,果见张彤云款款道:“妹妹,听闻你和此地梁庄梁山伯公子两情甚笃,可有此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