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侯爷在一边心里只打鼓,安庆公主的气场越来越强了,他感觉自己压力很大。明明以前还是一个甜美的公主,现在却这么吓人,真是世事难料。

    “那个,我们还是正事吧,这件事,我们该怎么应对?”徐侯爷把话题转到正事上。

    景玉昭压住心中的怒火,她到现在就迷了一会儿,可是困的很,心情自然也就差,最好都别招惹她。“这件事情摄政王一定会彻查,但这一切都是要证据的。药方是从徐家传出去的,提供药方的已经死了,作为药方的拥有者,徐夫人应该咬定那药方没有问题,只是简单的助孕方子,至于其他的,还请侯爷好好的把下人清理清理,这秘方之所以被恭亲王弄走,只怕徐扶里有奸细。”

    徐侯爷拿出手帕擦汗,他得回去管束好下人。景玉昭看向司马羽“至于怎么找,就要司马羽帮忙了,毕竟你和恭亲王从就认识,怎么也是知己知彼了吧。”

    “恭亲王这些年手段变了不少,不再是忘尘的那一套。以前忘尘大多数都是用的女性,她们都是专门训练出来的女子,藏于青楼花船各位大人后院等,可以是无孔不入,就像当年的吟冰。”司马羽也管理过这些,知道些。

    “忘尘死了之后,那些女人们的联系方式一下消失的干干净净,我和恭亲王找了很久,没有找到。后来我和恭亲王分道扬镳,自己也找过,没有收获,至于恭亲王那里,我就不清楚了。”司马羽这次的都是实话。

    “恭亲王防着我,把势力早就全部转移了,我以前还知道他经常去的藏身之处,他称之为狗窝的地方,也已经换地方了。”司马羽也是后知后觉,阿真早就准备好摆脱他了,一旦时机到了,立刻转移,让自己扑了个空。

    这些景玉昭也知道,阿真那个人聪明的很,也是个早就准备好的人。他现在走的每一步,不是没有后手的。在吟冰死了之后景玉昭就在想,那些忘尘安排下的女子们的,到底去了哪里?现在想来,阿真也不一定知道。那只有可能是顾恒的那个人了,可那个冉底是谁呢?他藏得太好了。最好他一直的藏得严严密密,不要出来捣乱。

    “本宫也找过这些人,没有找到。不过现在先不这些,你和徐侯爷还是先把府里的内鬼抓出来比较好。”景玉昭有点事不好意思问。可是如今这种局面了,也不得不问。“司马羽,林府那里,直接就投靠恭亲王了?你妹妹白嫁了?”

    到这个,司马羽更生气了,那个林钟明简直就该死。“我劝我妹妹和林钟明和离,可是她不肯。他们两个人成亲和没成亲一个样。再了,林钟明是个懦夫,看不惯他父亲的做法,又压抑着自己不反抗,简直就是榆木疙瘩。”

    这下子景玉昭明白了。这林钟明整日的就知道折磨自己,不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又劝不住他父亲,寒月和司马涵可惜了。

    “本宫知道了,那我们今日就到这里,有什么事情我们再商量。”景玉昭熬不住了,她要回去睡觉。

    徐侯爷和司马羽告辞后景玉昭直接回屋补觉去了。

    摄政王开始调查这件事,在调查期间,恭亲王和安庆公主都被禁止上朝堂议事。两个人不上朝也都忙的很,一个再找证据,一个在查漏补缺毁证据。

    庆王朝临怀城,月浅收到了京城来的急件,他展开看了之后就急急了出了门。

    月浅到了一家玉器店,低头认真的看着玉器,他指着一个玉珠串成的手链问道,“掌柜的,此玉是何玉?”

    “客官好眼光,此玉乃是上好的白玉。”

    月浅点零头问道,“掌柜的,我想要一个无暇的玉手镯,最好的翡翠的,无一丝缝隙,玉珠相撞发出悦耳清脆之声,犹如,不知掌柜的可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