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愉没多理会zj,叫人驱车离去。

    她没想到会收到仙云台的灯贴,其实也不算收,就是有人偷偷放在门口的,铃铛对此生气zj的很,并不希望林愉去仙云台。

    “多大点事,值得你生气zj。”

    林愉好笑的劝着铃铛,当晚自己反而做梦,她梦见阳光明媚,有人自飞旋中转身,展颜一笑说:“小丫头,你来了。”

    含笑的声音随着落花,捻在她心口。

    冥冥之中,林愉觉的她该去一趟。

    仙云台点灯依旧热闹非凡,数层高阁,直入云霄,五彩的绸带自顶端垂落,偌大的仙云台俨然一个烟花般绚烂的世界。

    林愉就坐在当年的位置,听丝竹入耳。

    “夫人,这儿真好看!”铃铛来不愿意来,到了又看的眼花缭乱。

    仙云台的特别之处就是它不拘客,男女均可,玩乐自由,因此林愉没有换装,铃铛可叫她夫人。

    她们来的晚,歌舞已经开始,铃铛说好看林愉并不觉得,她曾看过最好的舞,但闻言还是看了一眼,正是周随乘风而下,漫天花雨弥漫。

    林愉一直觉的周随熟悉,直到这一刻她才zj知道为何熟悉,原来他在模仿…

    模仿终究是模仿,再像也缺少了灵魂,就像琴音急促,周随以水袖为辅,修长的身姿一跃往上,空翻旋转,水袖挽花,这番姿态已然很好,林愉却能看出他的脚步跟不上密集的鼓声。

    就在这时忽然珠帘垂下,一块红绸从天撒下,乌云暗淡了楼台,有细雨落在台上异常削瘦的身姿,锣鼓声声那人背对林愉。

    细密的雨丝落下,他足点轻点,人飞于空中拂袖,锣鼓声说许多人仓皇躲雨,唯台上一人旋转飞跃,矫捷如燕。

    “铃铛,台上有换人吗?”

    铃铛探身看了一眼,“没有啊!还是刚刚那人,跳的真zj好。”

    是啊!跳的真zj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