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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墨哥和他的朋友过来了。”沈非道。

    沈大伯手一抖,又写废了一张,“唉!……”

    他搁下笔,转身看见沈墨,总算露出笑脸,招呼道:“回来了啊,都坐、都坐!小非,快去倒茶!”

    白幼薇表现得异常主动,笑盈盈道:“伯父接着写吧,不用特意招待我们,您写的这是隶书吗?看来我们来得不凑巧,害您这最后一笔没落稳,可惜了一副好字。”

    沈大伯心里很受用,脸上笑容也越发灿烂,“一般,一般而已。”

    “您这水平要是一般,那我们就不会写字了,现在多少年轻人连毛笔都不会拿呢。”白幼薇笑道,“都说字如其人,有大伯做榜样,难怪沈家小辈里人才济济。”

    沈墨:“……”

    余光打量一眼白幼薇,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认错了人。

    沈大伯说:“这个练字啊,确实能够磨炼心性!我年轻时也不行,毛躁得很,我家小非也遗传了我的急性子,好在我有先见之明,早早教他练字,瞧,现在稳重多了……”

    白幼薇深以为然,点头道:“难怪,一看他就知道年少有为。”

    沈非:“……”

    仿佛当初骂他智|障宝宝的人不是她。

    承老师看了沈大伯的春联,也称赞道:“好联、好联,四时多吉庆,八节永平安,再没有什么能比吉庆平安更好的了,沈先生写得好啊!”

    如果说白幼薇有拍马屁的嫌疑,那么承老师这话一出,沈大伯是彻底的心花怒放了。

    沈大伯笑道:“您过奖了!我在您面前,那是班门弄斧啊!”

    沈墨看着客厅里的热乎劲,略显生硬的插口:“大伯,我爸在哪?”

    “厨房!”沈大伯指向后面,“说要亲自下厨,给你们弄一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