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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错了大佬。”

    两人开着玩笑往小洋楼的方向走,到门前台阶处,他们就默契住了嘴,路一鸣是金主爸爸,给项目出了资的,这种时候自然得由他打头阵,徐咪稍微落后一些,边走边看这栋墙外好多爬山虎看起来很有些历史的老房子。

    按照刚才接电话那位女士的说法,这房子最早的主人是民国时候一个交际花,后来又转了两次手,她和丈夫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初买下这里。

    本来是和丈夫的新居,但是丈夫是个学者,他在结婚之后不久得到出国深造的机会,独自一人到海外去了。

    当时以为几年时间就会回来,结果人没回来。

    人走的时候她已经怀孕,数月之后生下个女儿,当时国内是很崇洋媚外的,女儿在这个环境下长大,又听说生父在国外,心中十分向往,后来有机会也跑出国了,之后老太太就一个人生活在这边,直到过世。

    她是个命运坎坷的人,她丈夫和女儿离开之后都没回来过。

    只给汇过钱寄过信。

    徐咪听她说得差不多了,才问她是不是认识一个叫严晖白的。

    那位女士安静了一下,问她为什么问。

    徐咪大概提了提。

    老太太说:“那可能就是女儿的后代吧。”

    ……

    本来徐咪呢,对这个严作家就有偏见,听老太太叨叨完她偏见更深,这个老公和女儿就是实锤的人间垃圾了,他们的后人能好到哪去?

    抱着这种念头,徐咪走进了老太太的小洋楼。

    进去发现里面收拾得竟然非常规矩。

    到处都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