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结界阻挡,墨久并没有太过防备凶兽的攻击,却不曾想那凶兽的攻击还能穿透结界直接攻击人的要害。

    没有了障碍,那触爪直击墨久的胸口。墨久本想反击,但为时已晚,那触爪已触到了墨久的衣袍。

    就在这时有一道金光向着那触爪飞来,直击在那触爪上,那触爪直接拍飞了出去。

    那触爪是直接被那道金光从根部截断飞出去的,落在沙地上时,蹦跶了几下就不动弹了。

    而那道金光并没有因截断了一根触爪就消失不见,而其光芒比起刚才更盛,向着凶兽嘴边剩下的其他触爪飞去。

    见此情形,凶兽也顾不得断掉的触爪,一个缩身,身子就没入了沙土中。

    本以为那道金光会扑空,没想到竟也同那凶兽一同没入沙土中,没了踪影。

    墨久在怔愣中还未醒过神来,一处沙土中有一道道凌厉的金光冒出,紧接着沙土缓缓鼓起,伴随“砰”的一声,沙土混着鲜红的血液喷起一丈高又溅射在四方沙土上。

    这是把那凶兽一招就给解决掉了?会不会有些太容易了些?会不会又是凶兽的幻术?

    墨久回头看向帝尊。帝尊正拿起一张白色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双手,仿佛凶兽惨烈的死状与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而墨久的目光却停留在帝尊白色衣袍上的血迹上。血迹像是已干枯程深褐色。像是他的伤口已结痂。

    墨久低着头缓缓走到跟前道:“师父,徒儿给你看看伤势吧。”

    “看伤势?不是要看为师的身子?”

    帝尊说出此话时的语气清冷,但所说出的话句却嘲得很。

    墨久其实还是不太确定这个帝尊是否是真实的。但听他说话的语气,又觉得和真实的帝尊很是相像。

    墨久好看的桃花眼弯了一弯,道:“徒儿哪敢以下犯上,做出如此违背伦理的事情。如此说不过是想看一下师父是否为那凶兽幻化出的假象罢了。”

    帝尊深深地看了墨久一眼,眸光莫测难辨:“没想到你还是注重伦理之人。既然如此,也不用给为师查看伤势了,为师的伤无碍。”

    说完使了个清洁术,原先有血迹的地方又恢复了雪白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