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的日子过得混沌极了,白天几个人去滑雪场滑雪,我就在绿色的滑道上自顾自滑我的,时间差不多了就把装备归还了坐缆车回山下等他们一起回去。回去后晚上又和湛却声做爱,现在我是不敢再嚷嚷什么骚话了,毕竟所有人都在这别墅里住着,隔壁好像还是盛游启,就算我不要面子还是要留给湛却声一些面子的,让别人知道我们私底下叫这么花可不太好。

    于是我只能次次咬牙隐忍着,被操到受不了了就轻轻闷哼几下,湛却声对此没说什么,只是又把我按在落地窗前操了一顿,我简直站不稳,全程是被他环着才站得住。

    倒在清冷柔软的被褥中,我刚缓没多久,才喘了几口气,就又被湛却声抬起双腿放在他肩上插了进来。

    湛却声由慢到快的抽送起来,动情之时放下我的腿俯身来含住我的嘴唇。

    我喜欢这种全身被占有的感觉,双腿不自觉的在他的腰背上交叉。

    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汁液滋滋的水声,我与他呼吸的交缠声。

    被翻了个身,头埋在枕头里又做了一次,湛却声退出去将避孕套打结,然后说道:

    “我要和滕鸣遇他们出去一下,你就在房间里待着吧。”

    我撩开黏在额头上的刘海,懒得吱声,性事余韵还没过去的我对于什么事都是懒懒散散的。

    湛却声捡起一旁的衣服慢慢穿起来,我依然趴在床上,看着他,心想竟然连澡也不洗就要出去,看来约定的时间很紧迫,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拉着我来一发呢?

    不料湛却声刚穿完裤子套上衬衣时,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

    “却声你怎么还没——”

    滕鸣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然后我听见他猛的一顿,大概是看见了屋内的场景,止住了声音。

    看来湛却声的时间真的很紧迫。人都上来专门催了。

    啊,我好像还没有穿衣服,是光着趴在床上的?于是我转头看向门口,就看见滕鸣遇神色惊愕的打量着我,他好像很想移开目光,但是他没有。

    “我草,是你们没、没有锁门。”过了一会,滕鸣遇声音喑哑的解释道,然后低头匆匆关上了门。

    “……”房间里安静极了。我又转头看向湛却声,看见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被好朋友撞见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倒也是,毕竟他是差不多穿好衣服的,只有我还光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