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盛夏的想法很简单,她不想欠他任何东西。

    哪怕区区5oo。

    至于权耀,则是男人的自尊心遭受打击。

    回头,司夜爵倒真的找上薄夜寒。

    “哥们,你还是认命吧,你爸和我家有生意上的来往,再说现在公司,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所以我想帮你,也是没办法,我总不能拿着生意开玩笑吧。”薄夜寒也不是不想帮,然而,涉及到司夜爵的家务事,薄夜寒插不上手。

    “好歹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就忍心看我落魄?”说到底,大家都是兄弟,打小一起就认识的,却一个都不肯帮自己,司夜爵只觉得可笑。

    “所以你现在知道了,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虽然这很残酷,但就是现实。”薄夜寒嘴角上咬着一根香烟,“你要是无法接受也没办法,我们几个里头,就数你最单纯,要不然,你也不会在婚后,还去找女学生谈恋爱,多可笑啊,谈什么不好,你谈恋爱,你觉得好玩吗?你怕不是,给人家女学生当备胎都不知道。”

    “不肯帮我,就算了,现在还一副教训我的口吻,薄少,你当初也没少犯浑,哪怕你现在洗白了,可你当初做的那些,你自己就能忘记了?”司夜爵临走之前,却是撂下狠话,“薄少,每个人都有求人的时候,你可等着吧,也许哪一天,你也会不得不来求我!”

    “哥们,你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你先去社会上磨练个几年吧。”哪怕当年薄夜寒接近许家的时候,也是从最小的司机开始,可以说,薄夜寒和权耀一样,都是经过社会磨炼的,除了司夜爵,他可是彻头彻尾的少爷,从小就没吃过苦。

    几处受挫之后,司夜爵也不禁怀疑人生。

    却没看到……

    不远处……

    沈姜始终开车跟在他身后。

    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沈姜静静的瞧着他,却不肯让他知道。

    到底是军官出身,沈姜的反侦察能力很强,确保自己不会让司夜爵现。

    好几次,沈姜都忍不住想要上前,觉得不如就这样,放过司夜爵吧,也放过自己。

    却还是不甘心。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