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十二岁的自己背刺了一刀,反色宰思考着报复的方法。无数个想法被推翻,得出了自己恐怕坑不到二十二岁的自己的结论,少年闷着胸口的一口气,随意拿了张纸写了封信。

    这天,武装侦探社收到了一封信。

    并不是邮递员送来的,而是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一个不怎么像好人的人送来的——或者说本来就并不是好人,要不是来这里的时候没表现出什么敌意就被当敌人对待了。

    不过也许是恶人脸的客人呢?

    对方来武装侦探社的时候还有点战战兢兢,在国木田上前的时候,只是递出了一张纸。

    真的只是一张纸,没有任何信封保护。国木田下意识打开了那张纸,目光扫过其中的内容,脸色逐渐黑了下来。

    “请、请把它、交、交给……”那个人有着明显的结巴,磕磕绊绊地说着。

    国木田的速度很快,一目十行粗略地看一下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当那个人好不容易说完一整句话的时候,国木田差不多已经看完了。

    “交给、太太太宰治、先生。”

    “……啊,我知道了。”国木田道,而黑西装的那个人在他应承后,如蒙大赦般脚底抹油溜走了。

    原本觉得偷看别人的信件不太合适的国木田独步现在已经没有在意那些细节,而是黑着脸低头,从头到尾详细地将整封信看完了。

    躺在沙发上被care到的太宰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国木田看完后,纸张就被拍到了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混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太宰治没有像以往一样躺在沙发上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而是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谁送信连封信封都不包?他觉得幕后黑手是故意的并且有证据。

    对方算好了太宰治不是去迎接客人的那个人。无论迎接客人的是哪个,被突然塞了一张随意折叠的纸,也会下意识打开看看的。而结巴的送信人十来秒才说出把它交给谁——这个时候去迎接的客人的人已经看到信里大致内容了!

    看到了大致内容,发觉内容有什么问题,再仔仔细细看一遍也是常规发展。

    “怎么了国木田君?”哪怕瞬间从脑海中分析出来有人坑他,还猜出了对象,太宰治仍然带着一副无辜的面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