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大人,小人实在看不出这两件凶器上有我什麽贴身之物。”原本忧心忡忡的吴睿江此刻放了心,也不知这偏向东厂的狗官想出什麽昏招想哄他上当,他是不可能认的。

    “或许小人眼神不如大人好,实在看不出来上面有我的贴身之物。”吴睿江转过身,那双不畏生Si的坚定眼眸,此刻却噙着冷笑,满是渴求的看向堂外百姓。

    “我想在场这麽多人,应该有眼神好的,尤其有这麽多都民村村民,他们对我、对我的物件都很了解,大人不如把这两件凶器拿去给他们找找看,我也想知道上面有我何物。”自信的言语里却充满了无奈和苍凉。

    管知县点头,“好,那就给大家看看,不过只能看,不能触碰。”

    吴睿江,“……”

    这昏官疯了不成,真当他能一手遮天?声誉不要也要去攀附东厂那群阉狗?

    曾水笙上前,平举着托盘走到堂外。

    大家纷纷探着身子、伸着脖子,往他手里瞧。

    触碰,倒也没人做,古人最是忌讳凶邪之物,杀过人的东西很晦气,他们怎麽可能乱碰。

    “这不就是一把刀,一柄闺房自玩的木棍,没有别的什麽东西了啊。”

    “不知大人在Ga0什麽名堂。”

    “不对,你们看刀和木棍上有什麽东西。”

    “什麽东西?”

    更多人探头,就连吴睿江也被这一声吼吓得回头盯着托盘上的物件儿猛瞧。

    方才他见托盘上除了刀和木棍,并无他熟悉的贴身物品,便心下轻松,并未过於仔细端详凶器上还有什麽东西。

    可是曾水笙背对着他,他什麽都看不到,心中不安之下,他只能垂头安慰自己,避免情绪波动被人察觉。

    “不就是血麽?不,还有白sE的粉末,那粉末看上去像……”

    “像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