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村民们对汪祺如此恨之入骨,肯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没成想,衙役上门挨家挨户一一询问的时候,一个个嘴巴似河蚌撬都撬不开。

    哪里能想到这群人昨晚今晨聚在一块儿时,还一副气势如虹、势如破竹的要打爆汪祺狗头的模样。

    不过一群乌合之众。

    陈鸢只负责记录,要她开口也是为难。

    询问都是老衙役在问,询问技巧在陈鸢看来也是很有水准的,奈何村民就是一问三不知,再问便摇头。

    待得衙役们聚头齐齐向於全汇报时,都是这麽个结果。

    於全怒其不争的吐了口唾沫,暗怪那群人把压力全推给了衙门,“又想除掉祸害,又怕得罪人,一点证词都不提供,现在只能看曾仵作那边的情况了。”

    该搜的都搜了,该问的也问了,该留下来守着汪祺房子和Si亡现场的衙役也留了,於全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走,打道回府。”

    “是!”

    “来时徒步的上马,来时骑马的徒步回去。”於全上了马,看到人堆里的两人,这才想起早上向曾仵作要了他们帮忙做记录。

    他这是气糊涂了,竟把两人忘记了。

    虽说他们两留下也没派上用场……

    两小孩昨晚连夜徒步回村,忙活了一晚上,把村里控制得井井有条,没有造成任何麻烦和混乱。

    现在还让他们两徒步回衙门,已经认同了他们办事能力的於全哪里忍心。

    “你们两会骑马麽?”

    刘晏淳,“会。”

    陈鸢摇了摇头,羡慕的看了眼身侧的刘晏淳,看来自己得徒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