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验屍厉害,但她对草药药理并不JiNg通,许多草药都不识得,我和她一起行医的时候,开药之人都是我,她更擅长正骨、缝合之术。

    虽说上京路上,我教你认得了许多草药,但认得草药不代表就会制药、配药、开方子。”李仁甫直觉陈鸢是在撒谎,她到底在隐瞒什麽。

    小陈鸢当然不会这些,陈母能教的医术方面的知识的确也少。

    但陈母有很多书,书很杂,小陈鸢在陈母忙的时候会捡一些书看,从中就看过一些医书。

    所以,在中毒之後,小陈鸢的自救之法,不过是在尝试各种可能X而已。

    依据以毒攻毒的危险理论,根据她自己的理解,蒐集草药,和各种毒虫毒蛇,每一次解毒,都是在拿命赌一个解毒的机会。

    她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风险,只是身处绝望中的小陈鸢只能拿命去赌。

    小陈鸢很清楚,她的顺从、勤劳,换不来李家人的良心发现。

    不自救,她一辈子都逃脱不了李家人的控制和迫害。

    以为少nV的发呆是在思索藉口,李仁甫做了个大胆的猜测,“村里没有别的人会医术,是不是,刘家人替你解的毒?”

    他目眦yu裂,惊恐万分的问道,“你不会是以李家的秘密作为砝码,和刘家人做的交换吧!?”

    陈鸢无语了,这人想法还挺多的。

    “怪不得今天一路上,刘晏淳都挨着你说个不停,长得不好看的姑娘他可从来不稀罕搭理,竟然会和你说那麽久的话,原来你们早就暗中接触了,你若不给刘家提供实质X的好处,刘家会给你解毒?”李仁甫越想越有这种可能,他越想越气。

    陈鸢,“……”

    没有实质证据,这老兄也能脑补一出Y谋大戏,皇帝不让李家人行医,他乾脆去写话本得了。

    李仁甫痛心疾首的说道,“你别看那小子对你笑,他心里坏着呢,他肯定是想从你嘴里套出更多李家的秘密,你不要步你娘的後尘,被男人的姣好皮囊所迷惑,落得个被男人利用完、始乱终弃的下场。”

    陈鸢皱眉,一个男人,老在人家闺nV面前说人家母亲的不是,有意思麽?

    陈鸢无语的扫了李仁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