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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被工农兵大学录取返城的,总之为了返城,知青们手段五花八门。

    今年是知青下乡运动开展的第六年,能走的都走了,还剩招工、入伍、工农兵大学几条途径,偏生名额指标少,每次批下来,光村干部们的亲戚就占去一半。

    而入伍的政治面貌审核又极为严格,根要正苗要红,很容易因为成分问题被刷下去,最重要的是优先本地人,知青们干脆就没想这条路。

    人人都想进城过好日子,僧多粥少,难怪人心浮动。

    阮清秋叹气,为这些知青感到难过,远离父母亲人,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从无到有打拼,身心皆煎熬。

    她对招工和工农兵丝毫不心动,自己现在年龄小,三年之后才十七岁,正好参加高考,可惜无法把高考会恢复的事与知青们说。

    下工回阮家吃了午饭,阮清秋就往牛棚跑。

    “秋秋来了啊,把桌上的药喝了。”

    啊这……

    看着那碗还在冒热气的黑色汤药,阮清秋嘴里直泛苦,在老爷子殷切的目光下,硬着头皮一口闷,哕!

    “不许吐出来,良药苦口!”

    老爷子表面严厉,眼里却闪过笑意,“人家林子,身子骨可不如你,这些年喝药跟喝水一样,眉都不带皱的,你呀,跟人学学,这才哪儿到哪儿!”

    阮清秋猛灌几杯凉茶后,脸色更苦了,“阿爷,您这意思是说,我得喝很久啊?”

    “可不是?看你身体恢复情况,少则喝一年,多则需调理几年才见成效,做好心理准备吧。”老爷子见她一张脸皱成苦瓜,乐了。

    给她扔了颗水果糖,便赶人了,“别打扰老头弄草药,去忙吧。”

    阮清秋攥着糖轻笑,干活咯。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效率快得多,等她干完估摸着也才下午三点左右,阮清秋打算找地方去洗洗时,却发现石墩上已经放好一盆水和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