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过得缠绵,到后半夜时年年的腰肢都软了,要是不耳朵还能听见噗嗤噗嗤的ch0UcHaa声,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Si过去。

    天亮,祁则没带她先去沐浴,倒是先喂了小半壶茶。

    他伸手轻点她潋滟nEnG粉的唇瓣,轻笑道:“先喝点水,昨夜喊得嗓子都哑了。”

    “唔……”

    年年委屈地哼声,睁着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颇为不愿地说:“分明是师父、师父一直弄……年年都说了不要了,肚子都痛了……”

    “谁让你这样小,一会儿就不行了。”

    祁则伸手到她的小腹,轻轻一按,昨夜积攒的TYe和JiNgYe混在一起。

    仍然微红发肿的x口被这样刺激,年年浑身一哆嗦,又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她险些拿不住茶盏,忽然听见祁则道:“若不是昨夜为师掐了隔音的法诀,这楼板都要被你喊穿了。”

    “呜呜!”

    年年一口茶噎在嗓子里面,上气不接下气,g脆咳得眼前一黑,装作Si狐狸似的躺在床上缩成一团,一动也不动。

    祁则怎么戳,她都不动了。

    任他怎么r0u尾巴捏耳朵,都半Si不活的样子。

    “羞什么?双修之法已成效颇多,没发现么?”

    祁则发觉她的毛发越发油光水亮,软乎乎的,悦手急了。虽然快出冬了,但她也成了毛茸茸的一团,到时吹风一吹,定是惹人欢喜。

    只可惜,还是没有第二条狐狸尾巴。

    年年这才抬起眼皮,看祁则这副略显欣慰的表情,用尾巴尖g了g他的手指。

    她仍然很小声:“都是师父教的好。”

    “你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