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色,看清了面前男人的脸,谢禾舞接过他手中的兔子,“谢谢,好巧呀,傅学长。”

    “不巧,”傅苍梧说:“下午在街上看到你往这边来了,特意来和你‘偶遇’的。”

    “哦……”谢禾舞哦了一声,“找我有事?”

    她抚着怀中的兔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兔子没受伤,只是一时被打懵了,这会儿又生龙活虎起来,挣扎着想逃跑,她撸着兔子的脊背给它顺毛。

    嗯。

    手感不错。

    看到谢禾舞漫不经心的样子,傅苍梧有些难过,“听人说,你从国外回来了,我也回来了。”

    “哦,”谢禾舞瞥他一眼,“傅学长消息不太灵通啊,我这回来都一年多了。”

    傅苍梧说:“工作特殊,调动比较困难,费了些时间。”

    “哦,”谢禾舞懒洋洋的撸兔子,“傅学长如今哪里高就?”

    傅苍梧局,“特安局。”

    “咦?”谢禾舞睨他,“那不是我老爸的地盘吗?你成了我爸的手下了?”

    傅苍梧点头,“对。”

    “唉,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谢禾舞叹气,“我爸那个人,大多时候还是公私分明的,但是一旦牵涉到老婆孩子,就容易护短,你跑他手下去,不是找虐吗?对了……”

    她话锋一转,“你妹妹现在怎样?当初我也没多关心,她被我打掉了几颗牙?”

    傅苍梧:“……三颗。”

    “唉……怪我……”谢禾舞继续叹气,“当时年少不懂事,下手太狠了!应该打胳膊腿儿的,不该打脸,胳膊腿儿的打断了,还能长好,牙齿打掉了,就长不出来了,对一个小姑娘来说,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