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牧屿额上青筋暴起,一张英俊的脸涨的通红,“夏夏,你可以骂我、打我,可你不能羞辱我!”

    “怎么?这时候知道被人羞辱不好受了?”盛锦夏扬眉,讥诮看他,“那用着我的钱给你心爱的‘妹妹’治病,还要和你心爱的妹妹一起叫我贱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被你羞辱时的感受?”

    “我没有!我没叫你贱人!”简牧屿大声分辩。

    “对,你是没叫,”盛锦夏比他更大声的吼回去,“可你一脸平静的听她叫,一声呵斥都没有!

    你是男人吗?

    你和你妹妹花着我辛辛苦苦节省下来的生活费,还要口口声声骂着我贱人,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傻,特白痴,你特聪明,特有魅力?”

    简牧屿张张嘴巴,哑口无言。

    盛锦夏越说越气,浑身打颤:“滚!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我会当做我从来没认识过你!

    我盛锦夏从来没认识过你这样恶心的男人!”

    看着盛锦夏愤怒而决绝的脸,简牧屿感觉的到,他正在失去她。

    他正在失去这个笑起来像阳光般灿烂,美丽如太阳花,温暖了他凉薄生命的女孩子!

    与她初识时,她站在朝阳下,娇媚容颜如春水映花,微微一笑,灿烂了他的年华。

    那时简家已经落魄,他正在为给简家还债、为给简瑶姵治病,四处奔走,焦头烂额。

    只是一眼,他就喜欢上了她。

    越是接触,越是喜爱,一颗心,早就牢牢系在她的身上。

    他痛恨自己为什么没在简家还未落魄时遇到她。

    如果是那时,他还是翩翩英俊的简家大公子,他追求她,给她最好的一切,守护她、疼爱她。

    可那时,已经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