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陆时秋的事之后,他气炸了,千与和千寻又来找他拿主意。

    虽然他们和陆时秋是最好的兄弟,可说到底,陆时秋的妈妈才是陆时秋最亲近的人。

    最有资格处理这件事的就是陆时秋的妈妈,他们没理由瞒着陆时秋的妈妈。

    他在他们兄弟几个里面是年纪最小的,如果是他自己的事,他想怎样就怎样,陆时秋的事,他哪敢拿主意?

    陆时秋的妈妈心脏不好,万一知道陆时秋的事情之后,心脏病发,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可要是不告诉陆时秋的妈妈,这事这么大,万一陆时秋有个好歹,陆时秋的妈妈肯定会埋怨他们。

    他左右为难,实在拿不定主意,于是想到了顾君逐。

    顾君逐向来是他们几个的主心骨。

    从小到大,只要顾君逐拿主意的事,从没错过。

    所以他信服顾君逐。

    他想听顾君逐的。

    “到底怎么回事?”知道陆时秋没有生命危险,顾君逐才问“阿秋怎么会让人割了肝?”

    “靠!别提了!”乔介燃火大的说“阿秋瞎了眼,找的那个女朋友是个神经病,阿秋的肝脏是她让人割的,说要是救她的朋友,具体情况到底怎样,我顾着阿秋,还没问清楚。”

    顾君逐懂了。

    他就说嘛,以陆时秋的身份和家世,怎么可能无知无觉的让人把肝给割了。

    原来是内贼。

    他捻着指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思片刻后,问“你住进了哪家医院,找的哪个医生?”

    乔介燃说“中心医院,找的我樊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