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慎之面色不善地看着她,肉嘟嘟的脸带着孩童的无辜,粉嫩的小嘴撅着,撒娇的模样。抑制转身离开的冲动,拿起酒瓶拧开喂到她的嘴边。

    严说喝了一口,那味儿直冲脑门,“不几道要喝多少……”

    又喝了一口,难受的直呛喉咙,“咳咳咳!咳咳咳!”

    严说就喝了两口,就有点受不了了,“没上次的好喝。”

    “……”储慎之。

    “有点晕了……”严说感到脑袋发晕,脸色连着脖子以下一片红,话还未说完,人往桌上一倒。

    储慎之盯着晕倒的严说,储物室寂静无声,只剩空气分子在打乱,重列,流转,扭曲,粘稠的教人呼吸不了。连带着储慎之都受到影响,身体在不同的空间里穿梭,眼眸发晕,逼不得已合上眼。

    时间漫长,实则只有一分钟。那种空间扭曲身受挤压的感觉才消失。

    储慎之将眼睛睁开,桌上的严说已然成了少女模样,让他神经猛地跳动。

    在严说有动静时,储慎之转身背对。

    晕眩感没了,严说醒来,看到自己的手已然不是婴儿的小肉手,细白漂亮,如她纤细的胴体。

    严说盯着自己的身体,瞪大眼,本能地捂住自己。

    抬头看到背对的储慎之松了口气,那气刚松下来就猛地一提。

    储慎之背对着,说明刚才她的身体已经被他看到了!

    草率了!怎么就忽略了衣服呢!

    严说勾过旁边的双肩包,翻出里面的衣服急着往身上套。一大姑娘光条条的像什么话!十五岁正是性生理和心理发展的膨胀期,要绝对避嫌!不过看储慎之拒人千里之外的德性,完全是严说的自我羞耻。

    储慎之给她准备的一条连衣裙,米色,很普通的款式,穿在身上显然是大了点,“这裙子你拿女佣的吧?早晨的时候你出房间五分钟才回来。”

    储慎之回头,提醒她,“我可以让老师在教室里给你安排位置,别给我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