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苏没在客厅里逗留,直接抱着猫带着妈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他当然要躲着关曜这个“大债主”了,才不想又被他死气白赖地缠上追讨那笔风流债。

    这一整天在片场,傅苏可没少被关曜纠缠。

    这个死贱人一有空就跑到他身边聒噪,从遣词造句到语气腔调,全都是惟妙惟肖的幽怨弃妇性质。

    “你这个负心薄幸的无情郎,坏了人家的清白,还不肯负责任,我的命真是好苦啊!”

    “我不是你的小宝贝吗?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真是太冷酷太无情太令人发指了!”

    “你真的要对我始乱终弃吗?这让人家怎么活下去啊!我不想活了,我要去寻死,谁也别拦着我。”

    傅苏本来拿定主意不搭理他,听到这里时,却实在忍不住“配合”了一把。

    “要死赶紧死,没人拦着你。墙就在那边,请你直接撞死好吗?”

    关曜唱作俱佳地一声长叹,幽怨得比弃妇还要弃妇。

    “你还真是郎心似铁啊!一点也不怜惜人家。我的心好痛,痛到快要无法呼吸了。”

    “是吗?太好了!祝你早点憋死。”

    “可是人家不想这么死呢!人家的梦想是死在美人床上,做个风流鬼。今晚收工回去后,欢迎你继续过来弄死我啊!”

    关曜哪壶不开提哪壶,让傅苏再次为自己昨晚大脑短路的智障行为感到羞愧万分,也恼怒万分。

    “给我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宝贝儿,想要我闭嘴很简单,只要一个吻就行了。”

    关曜没脸没皮地明示傅苏可以用一个吻来堵住自己的嘴,把他气了一个脸红脖子粗:“……”

    虽然傅苏也开始尝试运用“耍贱不要脸”这种方式,来以毒攻毒地对付关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