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逼迫她直视她。

    “怎、怎会,妾身只是感染了风寒,怕传染了王爷。”

    王妃努力仰了仰,似真似假的咳嗽。

    “废物。”景王一下撒了手,生怕王妃挨过来似的,又坐回了原位。

    景王妃垂着脸,深深地呼吸了一回。

    景王坐着,目光如炬,有种居高临下之感,“你去帮我通知岳父大人,就说我下午要见他。”

    景王妃一时没应话,她总觉得现在的景王给她一种不太对的感觉,说不上哪里不对,就觉得这个人好像要做什么不太的事似的。

    在结合她近日听说的,父皇要立瑞王为太子的事

    景王妃忽然觉得,她不能再和景王绑在一条船上了。

    “本王说话,你听见没有?嗯?”

    景王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危险的意味。

    景王妃收回遐思,垂着眼,“是,妾身会和父亲说的。”

    话带到了,景王也没了留下来的兴致,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景王妃定定地瞧着他阔步离开的背影,素手贴在小腹上,身子站的笔直。

    “茵茵,你可算出现了,这些日子去了哪儿?”

    玉茹在一品香蹲了好几回,都没遇见韩茵茵,还以为她有什么事呢,如今回来了,总算放下了心。

    韩茵茵脸上却不太好,一席紫色衣裙,显得她又纤瘦了许多,愁眉不展的模样。

    她急急问道,“玉茹,你家里有没有成年的老参?若是有,我拿银钱同你买呀,多少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