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明翰的雨还在下着,雷声显得更大,沈朝浑身湿透地坐在车里面,拿着浴巾擦着自己,嘴巴冻得有些发青。

    “这雨下得真大。”开着车的约瑟夫打破了车内的沉默,突然炸响的滚雷却将他的声贝掩了一半。

    “比华国来台风下的雨还大。”沈朝赞同地回答着,然后听到了约瑟夫像是有些不满的抱怨。

    “这天气的确是越来越怪异了,但谁叫我们不懂得节制。”约瑟夫说着这话,又开始数落那些退出世界环境保护组织然后大肆开采能源浪费资源的国家。

    沈朝礼貌地应和着约瑟夫的话,逐渐的耳边的声音安静下来,他擦了擦手,然后打开了游戏。

    ——————分割线——————

    又怕又累的女孩终究还是抵挡不过困意,眼皮子沉沉得抬不起来,等到她醒时,船外的雨已经停了。

    天色翻白未多久,就听到了船外一阵的嘈杂声,随后又安静了下来。

    “谁能想到居然就这样没了。”

    “可不是,也可能见血太多来报应了。”

    “别说了别说了,我们赚的这钱也没有多干净。”

    外面细碎的议论声让女孩的脸色逐渐变白,她咬着牙,右手交叠在左手上,使劲地搓,像是在意图搓掉些什么。

    剩下的两天,对女孩来说极为漫长难熬,她无时无刻不在盯着眼前看,渴望能见到那个带“×”标志的图案出现,但一直没有。

    女孩的害怕与不安,在这个等待中也逐渐变得迟钝,直到她们再次被婆子驱赶下船,女孩才从这片浑浑噩噩中缓过神来。

    她感觉到牙婆好像往自己手里塞了什么东西,女孩低头看了一看,有些呆愣,这是阿爹给她做的小球,材质特殊,能承受她的力气,不会被捏爆。

    女孩的脑子晕乎乎的,有些不能思考,她受到一个重重的推力,身子站不稳,险些摔倒。

    “您不是说缺着一个打铁的么,小人这就给您送来了,可别看这是个丫头,但这力气可大得很。”牙婆对着面前的男人堆着笑,耳边传来的声音才让女孩脑子清醒了些,她看出了牙婆对待这个男人的不同,牙婆的眼里似乎也有害怕。

    她也会害怕么?为什么她会害怕。刚才的疑惑又被她抛之脑后了,女孩愣着,有些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