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肉垫子,翻了个白眼,不屑道:”野猫?你全家都是野猫呢,真是个不识时务的野丫头,如此美丽动人的虎皮都看不出来,世上还有这般独特的毛发嘛。“

    又歪了歪头,想了想便懊恼说道:“诶不对,我为何当时那般慌张,我白岑就算被发现我在偷听又如何?实乃失策。”

    白岑顺了顺她漂亮的毛发,仔仔细细回想着偷听得出的结论。

    宁无缘?花缘楼?还有蛮族黑炎之怪?这倒是有趣,这下可得见见他了,难不成莫非他准备一石二鸟?

    便想便双眼紧盯着那汐云楼的大门口,可谓是没错过半点下面的风光。

    汐云楼的摆设奢华,依旧是街上最为出众的,虽说那日冲喜宴的红布皆是撤了,但那股子热闹劲像是半分没减,人来人往,戏乐不绝。

    “我便到这树上做个窝,看什么时候能等到我想等得咯。“白岑自嘲一笑,干脆伸直了腿,长尾巴摇的高高,肆意嚣张。

    听着那番音乐,白岑闭着眼假寐起来。

    不一会儿,那大门口忽而起了一片躁动。

    也不知是不是等到她想等得了。

    “今日急事关楼了,关楼了,各位明日再来嘞,这番王爷下得命令,各位贵客,不好意思了。”

    还是那位腆着笑、伏低着身子的小管家,扯着细尖锐的嗓子喊着。

    不一会儿,那二楼唱戏的戏子们皆缓步退去,好些个身材壮大的打手便开始行动起来,一桌挨着一桌请客出门,也不论是否吃完了一桌的佳肴,是否上齐了菜品,一律清着场子。

    白岑偷偷睁开一点缝,笑看着,低声道:“哟,这是什么场面,请客出门不做生意,我也是第一回看,难不成我这守株待兔第一天便待到了?“

    话语悠悠,并不知藏着什么情绪在里面。

    随着那些达官贵人满脸愤愤地离开,汐云楼便是一改前态,不过一瞬之间便是冷冷清清了。

    那个小管家挥了挥手,四周的打手便是举着刀围着汐云楼的四周,正儿八经的模样,站得笔直,而他自己又贼眉鼠眼的朝左右观看了一番,才将那重重的大门合上。

    “呵,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不是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