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益达笑了笑,说:“现在和90年代不一样了,那会儿“中国轮胎公司”登录美国纽交所多轰动。

    代表着我国走向改革开放,计划经济走向市场经济。

    美国人那会儿是无比期待中国背后的巨大市场的。”

    “现在也不晚啊!中概股在美国多受欢迎啊!互联网金融又是新兴领域,有享受高溢价的空间。”

    张益达听后,连连摇头,又说:“互联网金融在中国的监管政策始终不明朗,监管机构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华尔街投资机构始终对中国互联网金融行业抱有疑虑。

    他们不入场,股价永远拉不上去。”

    “所以,你就来到东南亚寻找新机会了?”

    黄鸿年一点就通,一双眼睛透露着生意人特有的精明。

    “对啊!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嘛!也是分散投资风险。”

    张益达很坦诚,端起酒杯就和黄鸿年碰了碰杯,然后小酌了一口高脚杯中的红酒。

    “这个红酒喝着没劲。”黄鸿年又扭头看向黄希文,说道:“希文,去抱一件茅台出来。”

    黄希文站起身,说了声“好”,然后就去隔壁屋抱酒水去了。

    黄志源看着自己的二弟,也就是黄鸿年,说道:“鸿年,难得见你这么高兴。不过你年纪也不小了,酒还是少喝点。”

    然后黄志源又对张益达说道:“我这二弟就是这样,喜欢交朋友,爱喝酒,有任侠气。”

    张益达微微颔首,说:“今晚能够倾听黄鸿年先生的传奇故事,让我也是受益匪浅啊。”

    “我是做不了那些细节活的。”黄鸿年又十分感兴趣的看着张益达,说:“不过对于张先生,我是十分佩服的。

    年纪轻轻,就把互联网金融做到了东南亚、日韩、印度;短视频和共享出行还做到美国去了。

    我听一些在硅谷的友人说了,那个green滑板车也是你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