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里提的两坛花雕酒搁在桌上,“谢家酒铺的,买了才想起来陆大人身体不适得忌酒,正好借花献佛了。”前世冲锋杀尸时,他唯一的愿望便是再喝坛谢家酒铺的陈年花雕酒。可惜,再也没了机会。

    许明亮连头都没有抬,继续喝。

    夏秋也不多言,转身离开。

    许明亮焖了口烧刀子,眸光涣散而慵懒,“我查过你。”

    夏秋不言,头也没回地走了。

    县衙人多嘴杂,他的态度已然有试探之意。

    许明亮冷哼,直接开了花雕口猛灌了一口。嗯……爽!

    别看她胖,还真有些手段,不但在半路上抱了陆知县的大腿,甚至爬上他的床,如今更是俨然成了知县的行走。

    回到内院,陆庭修已经将脑子被门夹的皂役赶走了,正挪着他那不经折腾的身体,在院子里散步呢。

    见他神情痛苦,夏秋忙扶了他一把,“大人,小心。”

    陆庭修脸色不佳,哼即着回屋了。

    唉,陆大人真是爱记仇。

    天色不早,夏秋在厨房忙活一通,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饿了一天,陆庭修吃着香喷喷的排骨汤,俊美五官的阴郁总算挥散了些。

    夏秋暗中琢磨他的脸色,沉稳而自信,看来许明亮投诚是迟早的事。

    其实这事,她并不太上心,毕竟前世都能办成的事,没理由这世给黄了。

    她满脑子,都想着他的身体。

    咳,是想无微不至照顾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