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记错了。”秦王也不说破,又翻了一页:“这个数量,怕是韩、魏两国仓库里加起来,也没有你的多。”

    没给白晖写信的机会,秦王说道:“这事,是你来给白起定信,还是我来写。”

    “我写。”

    “现在就写,当着我的面写。”

    白晖准备笔墨,想了想之后写道:兄长在北征战辛苦,北地无强敌,倒让兄长少了些趣味,弟为兄长准备了精锐骑甲十万副,备损三万。还有弩箭百万支,马蹄铁二百万块,军粮十万屯。其余各军装配足。

    兄长可随时西伐,展我华夏天威与戎王。

    白晖写完了,将信递给了秦王。

    秦王双手捧着,反反复复的读了不下十遍。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写的好,写的真是太好了。我现在是信了,这话有三说,巧说为妙。”

    “这只是实话实说。”

    秦王点了点头:“没错,没错,这确实是实话实说。若是让我来写这封信,我肯定会说,自己把账目记错了,仓库里存的数量很多,却因为自己的失误而不顾及秦军换装,工农所用等等。”

    “王兄是实在人,是好人。”

    白晖这不是拍马屁,而是当真如此。

    说起来,这信是自己滑头了。

    突然秦王哈哈大笑几声:“白晖,其实你怎么写都一样,你以为你聪明啊。”

    “好,好象是这样。”白晖也反应过来了。

    秦王说的没错,秦王都这么了解白晖,作为白晖亲兄长的白起难道能不了解,只不过作兄长的一直在照顾自己这个得了失魂症的弟弟,些许错误都是白起来扛的。

    白晖作什么,白起也是一昧的纵容。

    所以白起知道白晖喜欢把仓库装满,那就让装便是了,又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至少关键的时候白晖还是会把仓库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