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我错了,不让你负责,让你白嫖。”

    余澈被他拱得痒,往旁边躲,丛野也跟着往里拱,终于,余澈忍不住了,一抽一抽地笑起来,单手压着丛野的后脑勺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嗓音沙哑又无奈:“别闹了,快起来吃饭。”

    丛野从他肩窝抬起一双乌溜溜的大眼,“你先帮帮我,不然我没办法下床。”

    “怎……”话还没说完,余澈就感受到了抵着自己胯骨的“没办法”,表情瞬间无语,“大早上的,你!”

    丛野不服气,“大早上这样才正常吧!说明我精力旺盛,年轻有活力,”说着嬉皮笑脸地凑到余澈耳边,“以后能让你□□。”

    余澈一肘子撞在他胸口上,丛野闷哼一声,不怕死地继续挂在余澈身上,痛声抱怨:“谋杀亲夫啊你!”

    “你不是让我帮你弄吗?”

    丛野拿他没办法,也不能和他斗嘴,反正最后无论他是输是赢都得伏低做小,哄着他家金贵的太子爷。

    倒不如一开始就示弱讨好,反正他是看出来了,余澈就吃软的。

    “班长……求求你了,帮我弄弄~”

    余澈让他晃得没脾气,做最后的挣扎,“你自己不是有手吗?”

    丛野在他脖子上用力吸了一口,看着自己种下的草莓,满意地笑了,嘴上继续委屈巴巴地说:“我的手不中用。”

    余澈撇嘴,指关节僵硬地伸展了下又立马缩回来,热意浮上脸颊,可能是因为人在夜间看不清楚周遭,才会胆大放纵一些,所以昨天才意乱情迷地做了那些他不敢回想的事情。

    大白天脑子清醒不说,而且任何一个表情动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这让他怎么好意思下手,太难为情了。

    也不知道丛野为什么就不会觉得有一丁点不好意思。

    某只脸皮厚的等不及他慢慢纠结了,直接抓过他的手强制犯案。

    等丛野再抬头的时候,余澈直接烧成了糖醋鱼头,偏生他还要凑过去把下巴搁在他肩膀细喘。

    搞得余澈一边热血翻涌,一边想干脆拧断这不知羞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