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娇娘扯着楚西河到叶鸿才面前,任他怎么解释都不听,堪称是铁面无私。

    楚西河只能把事情跟叶鸿才提了一嘴,却并没有说透,知晓其中厉害的叶鸿才自然没有责怪他。

    叶娇娘见楚西河毫无异样的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熟悉的笑,目光冷得已然能杀人了。

    叶鸿才向来为人公正,办案也从不徇私,纵然在家事上有几分糊涂,总是被祁明珠压上一头,叶娇娘也从来都没改变过对他的看法。

    但今日没罚楚西河,着实让她有些不爽快。

    三更半夜不睡觉,哪怕不是跑到人家小姑娘的房里做采/花/贼,也定然办得不是好事,于情于理都该好好罚一罚,否则真叫他哪夜跑去做了采花贼,那才是真正的为虎作伥!

    叶娇娘愤懑而归,连习武都懒得再去了,日日躲在院子里偷闲。

    她这儿闲了下来,叶诚叶睿的日子便不大好过了,许是因着外面着了贼的缘故,三个小家伙被勒令不准出府,日日关在家里念书习武,连要囚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

    自上回当街打架被禁足后,叶诚就从没出过府,现在又被一道遥遥无期的禁令封印,反倒是越发激得他想出门了。

    他可攒了不少的零花钱,就指着什么时候出去买几个新鲜玩意儿,没想到而今这鼓鼓的荷包就要烂在手里了。

    “不若我们从后门出去吧?”叶诚着实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小心思,“阿睿,你看阿月每日还能在街上瞧瞧人影儿,我们两个却是连府门都迈不出去,即便是不小心犯了错,娘和阿姐也一定可以体谅我们的。”

    叶睿老老实实的摆弄着腰间的玉佩,小眼神斜着看他:“阿诚你这根本就不是不小心,是明知故犯。”

    “胡说!”叶诚理直气壮的站起来,“是我的腿它自己不小心,我可没想犯错。”

    “这话若是让娘听见了,定会把你这双腿打折,”叶睿很是认真的劝诫道,“她定会说,这么不听话的玩意儿留着做什么,喂狗算了。”

    叶诚被他说得腿软,底气也渐渐虚了,垂头丧气道:“可我就是想出去嘛……”

    叶睿惆怅的叹了口气,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提议:“我们去找阿姐吧,或许她有办法。”有办法治一治阿诚的不听话。

    “好,我们去找阿姐,阿姐人聪明,一定有办法!”叶诚顿时高兴了。

    叶娇娘正躲在林荫下看书,叶诚兴奋的说明来意,叶睿已经反手将他揭发:“爹说最近外面乱,不准我们出门,可阿诚却偏想着不小心犯错,阿姐你快管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