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理由啊,商雪袖看着大姑娘燕春来,摇摇头,这又是个长不大的。

    正这会儿徐碧箫从外面喜气洋洋的走进来,看到燕春来在,越发的得意起来,道:“春来啊,叫句师公听听。”

    “师父!”燕春来气的不得了,在商雪袖身边儿扭股糖似的:“师父,看他!”

    商雪袖强忍住笑意道:“就别逗她了。春来再去对对客人的单子,到时候别招待不周、怠慢了贵客。”

    徐碧箫看燕春来气呼呼的走了,这才走到商雪袖身边,先是握了她的手,才点点头道:“没那么凉了,累不累呢?”

    说完又自言自语道:“这么多人过来,肯定累的不得了,早知道悄悄的办了婚礼就好了。”

    商雪袖忍不住笑道:“好像是大夫似的,我无事。”

    “别瞧不起我啊,以前我带着秋声社,那真是又当爹又当妈,谁病了我不得伺候?”

    他说着,一根玉葱似的手指便戳着他的额头:“浑说什么?也就那个秋声社里的人忍得了这口无遮拦的家伙。”

    徐碧箫顺势握住了那手指,拽着商雪袖到旁边的摇椅上坐下,他又搬了圆凳坐在后头,轻轻的用手指按压着、梳拢着商雪袖的发丝,道:“商雪袖。”

    “嗯。”

    “文大人给我来信了,他骂了我一顿。”

    商雪袖原本微微阖上的双眼又复睁开,她想回头,可徐碧箫的手扶着她的头:“躺着,起来干嘛?”

    “商雪袖。……”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着,手上轻柔的动作没有停:“文大人没有提起那位。”

    “我是担心。”

    “担心我干嘛呢?”徐碧箫道:“我才不要担心我呢,谁我也不惧。”

    商雪袖忍不住乐了:“行,徐大胆儿。”

    “文大人最后还是说了,虽女子,更胜男儿。万一有事,他愿意尽力劝谏,但……也劝我们从此少去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