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盈盈可就忍不了了。

    别人的错误可以容忍,但是白尘的绝对不行,毕竟这个误会追根到底,是白尘造成的,沈盈盈看着白尘,勾勾下巴对白尘道,“白日宣因,你不解释一下吗?”

    白尘闻言方才抬起头,将手海鲜从自己的指甲上挪开,挪到吴砚身上。

    其实事情说起来,也很简单。

    抱着一百五十两银子回家,沈盈盈是很忐忑的,又忐忑又兴奋,毕竟村儿里最近不太平。

    人作死过一次活下来了,就会回想作死第二次,总觉得自己福大命大,白尘就是这样的一个典型,比如这次拿钱回来,沈盈盈和父母解释完便打算将钱暂时先藏起来,过两日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白尘看着沈盈盈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没忍住自己那十恶不赦的嘴。

    “我觉得你是应该小心一点的,你看,毕竟有人都敢对你图谋不轨了,何况是对钱呢?”

    竹林里的事情因为也没造成什么重大损失,沈盈盈本来已经是快忘了的,可白尘这么一说,还是添油加醋歪七扭八的一说,沈盈盈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将银子放进自己的屋子里,顺道抄起一杆扫帚,对着白尘便开始追。

    于是白尘便开始大叫了起来。

    白尘看着吴砚,缓步上前,眼神坚定认真,吴砚以为白尘要对自己说什么,他本想说不想听那些污秽的事情的,就听到“啪”的一声。

    吴砚胳膊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吴砚终究是没忍住,嗷的一声喊了出来,“疼!”

    科学实验做完了的白尘的冲吴砚摊了摊手,“疼吗?疼就对了,知道白日宣因的背后原因了吗?”

    这回吴二少不但知道了,还学到了,并且还气到了。

    甭管什么道理不道理,理论不理论的,吴二少指着白尘,气的嗷嗷叫,“你是不是不知道本少爷是谁?我可是吴家的二少爷!你这样打我,若是被我爹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了你的!”

    原本已经转过头去了到白尘闻言伸手从沈盈盈手里夺过大扫帚,一个转身便将扫帚头对准了吴砚那张目眦欲裂的脸。

    彼时,扫帚的头距离吴砚的脸不足一厘米,沈盈盈能清晰的感受到吴砚的颤抖和白尘身上迸发出来的惊人的爆发力,似台风过境一般。

    沈盈盈这才意识到,白尘可能真的是个不简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