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举起一杯牛奶,“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复杂。。这些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干得了的,嘿……噢,喔,哦!”他被热腾腾的牛奶给烫到嘴巴了,“老天,放这么久了还这么热。”

    伙伴们才不会去在意牛奶是不是真的很热,他们七嘴八舌的自我肯定在这一事件作出了贡献,应该得到奖励。

    霍亨索伦从来都不是一个含蓄的人,“斯达克,我们家的老鬼说你是天才。嘿嘿,老鬼在统帅部里要求,你毕业后必须要到他的部门里工作。我真是嫉妒你,我们都嫉妒你。”

    徐阳有点无可奈何,“伙伴们,你们真的以为这么一件紧密的事情是我能想得出来的么?老天!天才?让天才这称呼见鬼去!喔……你说什么?统筹部?我不会去那个地方,男儿汉的热血应该洒在战场。”

    天才?世界绝对没有所谓的天才!天才是;建立在拥有一定的天分加后天的努力的人才。

    是啊!以一个人的力量去对抗整个有组织的机构,可能吗?正确来说,徐阳在整个事件中只做到了一点点,他只是避免了德意志那些不必要的损失,整件事情中,他根本就是作为一个‘坑蒙拐骗’的骗子存在的角色。如果真的要说他有什么贡献,只能说,他担任了伙伴们的家族和自己家族、还有国防军之间的沟通桥梁。

    伽利里希满眼冒着小星星,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表哥的崇拜,“敬爱的表哥,您的智慧没有人会去怀疑。您的表弟谦虚地向您请教;您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人的名字,天……那些您认为的人才,他们有什么用,为什么要抽调计划中的主要力量去抢救?”

    丹素也有着相同的疑问,“您‘无理’的要求让国防军蒙受不必要的损失。国防军不得不接受冲锋队代表的条件,无条件的保护他们的安全,当然……或许您有什么合理理由?”

    这个问题很尖锐啊!徐阳说:“我们的世界缺少的是什么?人才!而不是天才。想要一时间清除国社党的力量,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不顾影响完全抹灭该党,都是一件难以完成的事情。”

    他语气深长,更像实在自言自语:“国社党有它存在的使命,在它完成使命之前,抹灭它绝对是一个错误。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德意志正在生病。国社党就好像是一把手术刀,国防军和政府是拿着手术刀的医生,我们要做的不是抛掉手术刀然后让伤口无限制的扩大。怎么去应用这么把手术刀?很简单,手术刀必须得到控制,不是自由的乱割德意志的皮肤造成更大的伤口。冲锋队是这把手术刀锋利的刀刃,我们……不!是国防军和政府要做的只是将刀刃磨钝,让手术刀失去攻击性。”

    室内安静下来,能做为一个家族的继承人,这里没有白痴,他们需要时间来消化话中的意思。

    “冲锋队用暴力完全剪除,那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暴力、强力的处理只会让我们的国家陷入内战这可怕的深渊。”

    奥林的政治嗅觉十分敏锐,“东普鲁士有消息传来,波兰的自由战士其实就是游击队越过边境在进行破坏。国防军迫切的想要补充新鲜的血液,冲锋队是最好的补品,对么?”

    徐阳非常赞赏地看了奥林一眼,“有国无防真的是一件可耻的事情!现在你们明白为什么不抹除国社党了吗?”

    小宿舍内充满沉重的呼吸声,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气氛太压抑。

    冯-西克特和勒布很早就来到门外,他们本意是来查看学员们有没有食用违禁品,例如;香烟,带有酒精的饮品。最终俩人还是没有推开门走进去,他们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

    “这群小伙子已经在成熟了。”冯-西克特充满欣慰,他尽量压低声音。

    勒布显然没注意听冯-西克特在讲什么,“斯达克,还有那个叫奥林的小家伙,这两人我的第七师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