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仿佛回到了儿时,以及每一次深恐的梦魇里!无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张张丑恶的嘴脸,对着她破口大骂,都是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拳打脚踢,让她躺在血泊里感受身体的冰凉,和人世的悲哀。

    恶语相向,辱她不过是张了一张狐狸精的脸,年纪轻轻只知勾引男人。

    ……站在定北郊的土地上,感受着清幽的风,夜歌痛苦不堪,无法从回忆里清醒过来。

    定北郊里的每一个人仿佛都在嘲笑她。

    为何她千般努力,坚持不懈,还是摆脱不掉悲苦的出生?

    只因她的原生家庭一贫如洗,只因过去的十几二十年贫困潦倒,所以世上人人都可欺她吗?

    夜歌望着风中清冷的轻歌,自嘲苦笑一声,终于明白了古书上同人不同命的意思。

    夜歌不再站立,放弃了挣扎,跪拜在地上。

    她做不到像夜轻歌那样,顶着威压,傲然而站。

    “鬼王,本宫代青莲行事,这名东洲女帝,心思可谓残忍,为了一己之私,帝王之名,竟将传染性极强的病源以银针注血之术,传播给数万无辜人。

    女帝,有罪,青莲理应按照法规惩之。”

    夜歌双膝弯曲跪在地上,仰起脸望着墨邪,字字凛然道。

    罗三公见此,连忙出声道“鬼王明鉴,此事另有隐情。”

    “哦,你倒是说来看看,什么隐情?”

    墨邪来了兴趣。

    夜歌心脏猛地一跳,急忙阻止“证据确凿,何来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