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要不要保护,也是由我说了算。你可以留在这身体里,但它必须与你共存,且有自由,否则,休怪我把你赶出去。”轻

    歌双眼猩红,怒道。

    难道情谊会因为实力的强弱而发生质的改变吗?

    “好,我听你的。”绛雷蛇道。

    轻歌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酒壶。

    她还要再倒一杯酒,发现酒壶见底了。

    轻歌将两样收起,揉了揉太阳穴。

    方才的神秘人,她想不通是谁。

    她是人,不是神。

    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她猜不到。

    火雀鸟从轻歌的衣襟里探出脑袋,狂风刮来,它眯起眼睛,翅膀犹如人类手掌般疯狂的拍着,“哇,天空,好棒棒。”

    “你不恐高了?”轻歌问。

    火雀鸟一愣,旋即头晕眼花站不稳,昏了过去。

    轻歌头更加疼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那个肾亏需要壮/阳的老人把火雀鸟给她,究竟有何意图。

    柳烟儿醒来,她伸出手为轻歌揉了揉太阳穴,“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总是头疼?”

    轻歌苦笑了几声。

    她与柳烟儿背对着背靠着,风扑面而来,火雀鸟缩在她的衣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