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机场。

    就知道梁诺伊是个不靠谱的,突发阑尾炎是什么鬼?!那家伙平时比牛还壮,高原反应她都不怕,临行前居然掉链子。

    为了弥补席棠受伤的小心脏,梁诺伊特意聘请了一个帅哥陪同。

    当看着蒋棣拉着行李箱,脖子上背着摄像机缓缓向自己走来,席棠的内心是崩溃的。

    飞机上

    席棠本着眼不见心不烦,蒙上了一个黑色眼罩,倒头就睡。从D市飞往H市大概需要三个多小时,蒋棣倒像是个兴致勃勃的孩子,做着各种小动作来吸引席棠的注意。

    梁诺伊在旅行这个方面还是靠谱的,下了飞机就专车接送到酒店。

    不是酒店,梁诺伊是给他们定了一个民宿。民宿傍水而居,订了房间还是采景最好的地方,窗前就可细观小桥流水。

    不过怎么就只定了一个房间呢?就算是标准单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好的吧!?万一席棠一个没忍住呢,对面还是个学生弟弟啊!?可不能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阑尾炎是发展成脑炎了吗?你怎么想的只定一个房间呢?”席棠一个电话立即轰炸给远在千里之外的梁诺伊。

    “这不是资金不够了吗?”

    “你别在那扯淡,这间民宿起码也够定十几间普通酒店的。”

    “不说了,不能再说了,我要进手术室了。”梁诺伊那面匆匆忙忙地挂上了电话。

    “嘟嘟嘟…”

    趁着席棠打电话的时间,蒋棣勤勤恳恳的收拾完了两个人的行李。

    席棠看着整齐的行李箱和已经摆放好的梳妆台以及衣柜。衣服由深到浅依次排列,瓶瓶罐罐也按高低顺序和功能用途分开来放。这孩子该不会是个处女座吧?!

    “姐姐,我觉得这条裙子好看。”

    蒋棣在衣柜中拿起了一条浅色的碎花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