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昌杰心中颇为失望,他问:“那、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唐小娘子那模样看起来真令人心疼。”

    “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表哥不必担心。”

    “是、是不是,与表妹夫被、被挟持有关?”云昌杰又问。

    秦浈眼神一闪,微笑着问:“表哥为何会这么想?”

    云昌杰没发现她的眼神的异样,只道:“我、我从未见过唐小娘子那、那般模样,我担心她,就、就留意了一下她的消息。然后听说表妹夫被、被盗贼的余党挟持,他还是来自歙州的。”

    别人或许并不清楚郑经纶跟唐清满是认识的,可云昌杰在得知唐斯羡被盗贼的同伙劫持一案后,他经过打听,了解了更多的内情,得知那个盗贼的同伙是歙州的茶商,再结合通过那日在唐家看见唐清满的异常,他发觉这其中的变数是郑经纶,便觉得唐清满姐弟许是认识那个郑经纶的。

    恰巧秦浈说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便想,这件事果然跟郑经纶有关,否则怎么会这么巧呢?

    秦浈并不清楚云昌杰了解了多少,她想,藏着掖着反倒更惹人怀疑,便道:“表哥也不必妄加猜测,那郑经纶确实是歙州人,他假借茶商的身份,与盗贼串通,将行人引至盗贼处,好方便盗贼实施劫掠之事。当初官人卧底盗贼窝,他便以为官人是盗贼,后来重遇官人,他更是以此为威胁,阿唐便是被他吓到了。”

    云昌杰恍然大悟,虽然心底还有些疑惑,可秦浈也告诉他不必妄加猜测,他知道这事不是自己该多问的,便没有再问下去。

    “那过两日我再自行到秦家去帮忙,表妹你先回去吧!”云昌杰道。

    秦浈点点头,正要离去,忽然又想起什么,道:“表哥,官人被挟持一事,我担心爹娘知道后会有忧虑,所以此事切莫在他们面前提及。”

    “我知晓的,此事我绝不会向第三人提及。”

    ——

    听闻秦浈与唐斯羡要回来,秦雩让苏氏去抓两只鸡杀了,一只炖汤,另一只做菜。他还去买了两斤羊肉,村民见了他便问:“秦大郎大婚还有几日呢,怎么这么快便吃得这么丰盛了?”

    秦雩哼了哼,道:“大郎大婚的菜都已经备好了,这些菜是给我女儿准备的!”

    “哟,听这话,秦娘子要回来了呀?”

    “是呀,他们夫妻俩一起回来的。”

    村民笑道:“这才一个月不见,也没见你这般挂念自己儿子,怎么这般挂念女儿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