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上果然跳出十来个布衣短打的刺客,配着短剑,与侍卫打杀起来。

    他们的目标在大船上,所以不愿纠缠,只是一个劲儿地往里边冲。

    傅询站在大船船板上,离船舱门很近。

    他的身边也站着十来个军士,应当是他从前在西北带兵的老部下。

    应当是没问题的,韩悯放下心来。

    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刺杀。

    照理说,昏君被刺,是常有之事。但是刺杀傅询,他又不是昏君,怎么会被刺杀?

    韩悯想不明白,外面局势紧张,又由不得他多想。

    那些刺客武功不低,看招式有些阴毒,这么一会儿,只有两三个被砍翻掉入水中。

    鲜血在碧蓝的湖水中晕开,两方仍在缠斗。

    武功不相上下,对方又不要命似的往大船上冲,很快就撕咬出一个缺口。

    一个刺客冲上船板,傅询身后的军士刚要拔刀,傅询却从其中一人手中接过弓箭,搭弓射箭,一箭射穿那刺客的右肩。

    他右手一松,短剑掉在船板上。

    傅询应当是想捉活口,但是那刺客不肯降,仿佛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一定要杀了谁。

    他用左手捡起剑,于是傅询再一次拉开长弓,将他的左肩也射穿了。

    随即另一个刺客冲上船板,将那刺客踹进湖里。

    绝不留活口。

    傅询皱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