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山被喷出的水滋了一脸,品尝到了一种很新的味道。说新也不新,像是稀释后的淡盐水,除了淡淡的咸和格外滑溜的口感外,并无其他特别的。

    可当他想起那东西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时候,好像一切又不那么平凡了。

    他目光呆滞,保持着跪立在地毯上的姿势,脑中狂风过境。

    他知道许池水多,每次都沥沥拉拉弄他一身,但是他不知道这水还能像尿一样,呲出一条直线。

    人体构造……真神奇呢。

    沈英山歪了歪脑袋,破天荒的没有去纠结干不干净的问题。

    沙发上,爽到脚抽筋的许池终于从灭顶的高潮中逐渐缓过来。

    “哈……”

    眼镜已经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他揉了揉溢满泪水的酸胀眼眶,等再看清时,一股冷气瞬间顺着脊梁骨窜上来!

    他忙手脚并用的爬起,口中连连道歉:“对对对不起!我给、给你擦干净!”说着抓过茶几上的湿巾包,试图帮对方擦脸。

    自从大小姐‘入住’老鼠洞后,公寓的每个角落都备着消毒湿巾。

    高雅浪漫得好似鸢尾花一样的脸蛋湿漉漉的,沾满了从他逼里喷出来的逼水。

    许池绝望惊恐外加尴尬。

    擦脸的手抖得像犯了帕金森。

    沈英山一动不动,像是工笔画中的具有古典韵味的美男子。一双染墨般的眼眸抬起,落在他脸上。

    乌黑的,看不出情绪。

    许池后脖颈发紧,硬着头皮问:“你要不要去洗个脸?”

    对方思考片刻,在许池无法更加震惊的注视下,抽出一张湿巾帮他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