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整个晚上,凶猛深顶的Cx捣弄从未间断,从激烈到更激烈,变态羞耻的走绳y刑,都成了唯一的缠绵。

    往往,她的小neNGxUe刚被S满浓稠白浆,男人就会把她整个人抱起,坐到绳子上来回磨b,磨得两瓣y鲜红,一粒Y蒂鼓肿……

    她被他摆弄地不断SHeNY1N着,时而妩媚J1a0HenG,时而尖叫高亢;

    上面的小嘴里冒着热气,下面的小洞也在冒热汁。

    红糜ShYAn的花户被药物刺激至迟迟不得纾解,小Y珠甚至肿成珍珠大小的模样。

    越是遭罪,小r0U孔越是发大水,滴落下来的ysHUi甚至染着粉红sE,仿佛是里面的媚r0U被捣化……

    她彻底坏了,彻底熟透了。

    甚至当她小b喷水,不堪重负晕过去的时候,x芯还含着他的X器。

    秦攸拈起一抹粉sE的ysHUi,眸sE幽深。

    如果没有药物助兴,她还肯这样就好了。

    可是即便地位显赫如他,也做不到“如果”。

    一夜hUanGy1N无度。

    棠璃第二天吃饭的时候,看见盘子里绑着荷叶糯米J的绳子,都呆呆的愣了好久。

    “这……这……”

    她嗓音哑了,话也说不清楚,男人倒是面不改sE心不跳,把菜夹到她碗里。

    “你适合更粗一点的绳子。”

    “下次吧,这次你听话,该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

    棠璃继续呆呆看着碗里的荷叶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