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听皇甫郦说起上曲阳之战,这地道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当事人吕布却摇头否决道:“形势不同,不可同日而语。”

    卢植等人便问起缘由。吕布只能详细道:“当时我军与黄巾张牛角一战,大败敌军,张牛角不得已才留下残兵一万妄图凭借上曲阳的地势进行顽抗,可当时我军新胜,与城内贼军城鲜明对比,可如今钜鹿城内有兵八万,为了黄巾宗旨无不用死命,岂是上曲阳可比,加上黄巾已经吃了一次亏,那张牛角又是久经沙场,我看是起不到效果的,搞不好要弄巧成拙。”

    众人闻言倒是觉得是这样,只是没有办法,难道还得用最笨的办法去用血肉之躯去攻城吗?

    诸将又是商讨一番,却是拿不准主意,只得各自先回去再说。

    吕布与公孙瓒互相告别后,召集副将皇甫郦,侯成,严纲,三人到营帐一叙,随后又派人请田丰过来。

    因为田丰现在名声不显,吕布手上也没有什么权势,所以他现在只能算是吕布的幕僚,却是上不了什么台面,这令吕布很是亏歉,好在田丰这人倒是豁达,丝毫不在意这点小事,随后出征倒是把他也带在身边,遇到难事倒可分析分析。

    等到田丰来,帐中已经是煮上几壶好酒,配上一些食菜。

    田丰闻得菜香酒香,故意叫道:“好酒,好酒,想不到主公深夜召我前来却是美酒相邀,福气啊。”

    待其坐下,吕布亲自为田丰满上一杯,笑道:“先生喝了再说正经事。”

    田丰口中笑道:“这酒也是正经事”,手上已经是端起酒杯满饮一杯。

    吕布再满一杯,道:“今夜打扰先生前来,确是遇到一件难事,想要请教先生。”

    田丰美美的喝上一口,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这些日子以来强攻钜鹿不成,却又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因而犯愁啊。”

    吕布笑道:“正是如此。”

    一旁的皇甫郦也插口道:“刚才卢公召集两军将领共商此事却不得结果,心中无法,想来急切之间难以出策,我等才智浅薄倒也算了,就连将军也是束手无策。”

    “哈哈,依你所言倒是看重我田丰了”,田丰语风一变道:“若说是办法倒也不是没有。”

    众人闻言,心中皆是大喜,吕布更是急言问道:“有何良策?”

    田丰道:“今钜鹿之敌人马颇多,墙高城厚,不可强攻,如此就只能依靠疲敌之策。”吕布接着问道:“请先生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