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还是道长的方法才是公允!”

    “拜冕毓冠!就拜冕毓冠!”

    那些小一些的势力本来是丝毫没有机会染指这都盟主的,可是经由司马然这一说来,也就是所有人似是都有机会了,那有不愿意的。

    就算窦建德或是刘武周等有些不太爽可是却也不好直接拒绝,当看向宇文霸时,宇文霸也是一脸的随性意思。

    这宇文小子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从一开始似乎对于这都盟主就不怎么上心,现在平白无故加入这么多人来争位还是那样一种随便的样子,难不成他是真的不在意这都盟主之位。

    当最后所有人都望向窦建德等着窦建德表态的时候,窦建德就算心里不愿意却也只得答应下来,谁叫是自己让齐善行去将司马然请来的呢。x

    本来是想趁机让齐善行跟司马然勾兑一下,让司马然出一个对长乐军有利的方法,却没想弄出这样一茬来。

    随即,众人出的头殿,全都在殿门外放置蒲团,众人坐下,在殿内两边站齐一排的道士,敲鼓打钟的弄出声响,然后在轩辕皇帝座前只放了一个蒲团,当拜的时候只能一人进来跪拜,其他反王都得等在门外,免得冕毓冠升起来也不知道算是谁的。(_

    “等一下。”王薄一直都没有开口,这时竟然跳出来说话,这让窦建德略微吃惊,因为此时的王薄已经是大夏国的人了,在窦建德面前哪里有说话的份。

    可是就这么突兀的冒出来,窦建德一时也不好训斥王薄,只听王薄随即道:“道长,可准允我等现验看一番那冕毓冠否?”

    此话一出,众人发出一阵的轻声议论,随即也有不少人附和。

    司马然朝着王薄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就见王薄进入到殿里,仔细的端详起轩辕皇帝坐像来,然后又慢慢的绕着坐像看了一圈,最后拿过一杆长枪,用手攥了枪头,用那枪手柄末端去触碰那冕毓冠。

    刚一触碰,王薄心中略感吃惊,自己已使出不少力道,可是那冕毓冠上挂垂的珠子是动也不动一下,直到王薄再将手臂灌注上力道后才堪堪将那挂垂的珠子给拨动。

    当王薄收回枪来时,额头已隐隐显露出汗渍来。

    “这般沉重的挂垂珠子,任是如何的怪风想来也是吹不动的也!”王薄朝着司马然冷声一哼,道:“道长莫不是要耍弄于我等?”

    王薄的话引起一阵骚动,不过司马然却很是淡然的望了众人一眼,然后才不紧不慢的道:“能将冕毓冠上挂垂的珠子掀起的风乃是帝王之风,贫道这近一生来也才见过两次,便分别是大隋如今的两位皇帝即位之日,若是此番众王家也无一人能拜起吗冕毓冠挂垂珠子来,便是当今皇帝还不应该死,大隋还灭不得也。”

    人群爆出一阵的乱哄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