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此刻更幻灭的是监狱里的人。

    哭?哭个屁!

    你受到半点伤害没有?

    刚才让别人下跪的是你,让人用身体擦干净座椅的是你,在睡觉时候不允许任何人发出声响和动静的是你。

    你还哭上了?

    她们才想哭好不好?

    岳晴晴拽着大师兄的袖子哭了一阵,再抬起头,又觉得不好意思。

    毕竟都这么大的人了,这又不是什么私密场所。

    她的“小弟”还都在看着呢。

    岳晴晴胡乱地擦了擦脸,朝着带队老师说了句。

    “老师,你们来接我了?”

    吕老师虽然觉得情况有点诡异,也顾不得多想,急忙点头。

    “对对,还是林律师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你的情况主动找上门来,我才能来接你。”

    岳晴晴又想起来另一件事,“阿泽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

    吕老师惊诧于这对小情侣的默契,点了点头,“他应该是从学校那边要到了我的电话,现在估计在飞机上。”

    其实有了大师兄以后,岳晴晴就不用担心出去的问题了。

    说句不客气的,以她和大师兄的本事,就算越狱也不是什么难题。

    当然古板的大师兄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