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的是方无咎,不是方少主,也不是玄天门。

    一丝异样的感觉在傅清心中一闪而过,又快到难以捕捉。

    他看着大黄狗在年轻公子怀里舒适地闭上眼的样子,嘴角微微翘了翘。

    “你猜方无咎最怕什么?”

    霍桑脑子里划过原书里的情节,心下恍然大悟,但面上还是摇摇头,一副迷惑的样子。

    傅清便淡淡道:“他怕血。”

    是了,原书里有一段场景就是玄天门抓获叛徒处斩的剧情,而在这段剧情之后,方无咎在自己的屋子里待了整整三天才出门,据说是大病了一场。

    找现代人的话就是,方无咎他晕血。

    霍桑眯了眯眼睛,追问:“那玄天门其他人都不检查的吗?”

    “我在厨房的袋子里放了猪内脏。”

    “呃……狗毛呢?”

    傅清轻咳了一声,才带着点笑意回答:“没发现阿黄的尾巴秃了不少吗?”

    霍桑立刻低头往自己怀里的阿黄屁股上摸去,尾巴翘起来的时候她一看,果真是秃了。

    她没忍住,笑出声来,惹得阿黄呜呜两声,似乎是在控诉主人的无情。

    也不知道傅清怎么下得去的手。

    霍桑想到一人一狗在厨房里挤成一团,傅清捏着狗尾巴试图剃毛的样子,眼里笑意更深了。

    她想了想,忽然又想起什么:“你的鼎食是要献给老门主的……若是他发现你糊弄他,恐怕这件事绝对要追究下来……”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霍桑收了笑,面色有些严肃:“你现在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