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咬牙在桌子下面踢他,然而他不为所动,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季听气极,脚上越来越用力,踹得多了,申屠川旁边的褚宴面无表情的看向她:“殿下,你踢我干什么?”

    “……没有啊,我没动。”季听睁眼说瞎话。

    褚宴沉默一瞬,到底还是没有再开口说话。

    季听狠狠剜了申屠川一眼,申屠川这才开口:“抱歉,我不小心踢的。”

    “我就说嘛,明明我没有动。”季听赶紧道。

    褚宴无言的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吃饭。

    饭厅里的气氛依旧沉默,季听默默盯着申屠川,连饭都不肯吃了。申屠川静了一瞬:“我要跟大家说一件事。”

    牧与之等人停下筷子看向他,他这才缓缓道:“殿下初服药那日,我察觉到不对劲,没有喝殿下的酒,所以才能及时跟着殿下去了空屋,并非殿下特意没给我下药。”

    “没错没错,我当时药都下在同一个壶里了,并非是刻意针对你们。”季听忙道。

    她说完便期待的看着

    牧与之,等着他的回应。她也算看出来了,褚宴和扶云两个狗东西虽然也生气,但相对来说还是很好解决的,前提是先把给他们做榜样的某人给解决了。

    做榜样的某人:“哦。”

    “……就只是哦?”季听干巴巴的笑。

    牧与之抬眼看向她,平静的开口道:“殿下是主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要同我们这些奴才解释。”

    季听:“……”

    她求助的看向申屠川,申屠川无奈的和她对视,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季听心情郁闷的继续用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一顿晚膳在沉默中结束,季听长吁短叹的回到住处,一脸郁闷的坐在床上发呆。申屠川端着药碗进来,看到她皱起的眉头后顿了一下:“殿下,吃药了。”

    “你别跟我说话。”季听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