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并不在意众人的注视,她看向温濯之,做派十分符合书中记载,风流浪荡。

    二皇子与四皇子皆早亡,温濯之与温贺之是楚帝膝下唯一成活至今的。其天资秉性与温贺之相比无一出彩,所有的期许皆不在他身上,他便活得越发随性放肆。

    他与端禾公主虽非同母所处,但明眼人一看便能认出他二人是一家的。

    但他却与端禾十分不合,他鄙夷端禾,端禾心中亦看不起他。

    此时寻欢之际看到了她,令他心情大落。

    “我当是何人。”温濯之傲然瞥了眼枝枝,语气讥讽,“原是我被禁足一月的好妹妹来了。”

    枝枝未搭理,面不改色地在宴上寻着空座入了席。

    温濯之见她无视自己,坐直了身子再次出言讽刺:“你还真是不请自来毫不客气,身为公主竟也不知些脸面。”

    枝枝端端坐下,只觉他的话甚是好笑,瞧了他一眼,忍着笑,淡然回道:“彼此彼此。”

    她端禾公主的身份和他三皇子的名声,两者有什么皇室脸面可比的?

    温濯之与枝枝争了几句皆吃了瘪,激怒不了她又赶不走她,心下更窝火了。外头不是都说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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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头换面了吗?怎么越来越没皮没脸了!

    见气不着她,他便放弃仍由她了。

    席上气氛凝结,在座之人有些忌讳枝枝,但见她并无任何举动,渐渐的便也不在意她了。

    声乐又起,无人关注后,她便让常弗洛棠去打听今日画舫上都请了哪家府上的,

    她眼留意着四周,偷偷给自己倒了杯酒,而后趁无人注意转身一饮而尽。

    “哈~”她心满意足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