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运双手拉着自己的裤头,额上冷汗涔涔,难道今天面子里子都要丢了吗?

    府尹大人冷哼一声:“李维运你还不如实招来?”

    李维运不知哪里来的底气,呵斥:“小小府尹,是谁给你的权利?本少爷是大长公主的长孙,你能奈我何?”

    这时,君戎璟将一粒碎银子自指尖击出,直接击中李维运裤头,他那革带就被击断。

    李维运却是浑然不知,只觉得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中,站起身想要看个究竟,却发现自己的裤子倏地退到脚踝处。

    如今是初夏,天气渐热,有钱人家的男子都将外袍换成了纱制的。

    纱制的外袍较为透视,这会李维运的裤子掉落,人们均很明显地看到了他那……

    没有!

    百姓们睁大了眼睛,大家议论纷纷。

    苏言婳连忙遮了眼。

    她好不容易不吐了,胃口也好了,今日怕是要吃不下中饭了!

    君戎璟将她搂了搂,伸手扣住她的头往自己的心口靠。

    不过,李维运动作很快,一下子将裤子系了回去:“哪个王八羔子,敢脱爷的裤子?”

    府尹大人敛着笑意:“李维运,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讲?”

    丢人是丢到外婆家去了,李维运哼了一声:“许氏这个贱人,她就是骂我阉人,我才气不过,将她掐住了。但是我并未下重手,这绝不可能毙命,所以,本少爷无罪!”

    “这么说来,你承认许氏死前是与你在一起了?”府尹大人抓住话语里头的重点,“并且你掐了她!”

    李维运皱了眉头,他定是气糊涂了,他怎么自己说了?

    “不,不,不,我没有杀她!”李维运回忆着,“昨儿我彻夜未归,今日天蒙蒙亮时,我来账房等掌柜,顺便在账房里睡一觉,结果看到许氏与赌坊伙计突然来到账房中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