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陈楚难以抵挡我等大军,已然节节败退,我们乘胜追击,定能一举拿下!”靖远将军挥剑指向沙子垒成的地势图,显得意气风发。

    “这还只是第一步,”顾祺端坐上位,显得十分沉静。他转着小指上的红宝戒指满不在乎地道,“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哪知朝廷竟派下人来,与顾祺谈判。

    说是谈判,却半点没将众人放在眼里。

    “念在你们抗倭有功,陛下洪恩,特令本官降下圣旨,前来招安。”那使臣十分倨傲。

    在他看来,顾祺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刁民罢了。

    想来朝廷那些蠢东西,也是这样的傲慢吧?

    “那你倒是说说,他想怎么招安于我?”顾祺微微一哂。

    听他此言,那使臣面露不屑,道:“封你个一品大员也就算了,你还想怎地?你一个草民,这可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话音未落,突觉耳朵一凉,顺手摸去只摸到粘稠的血。

    那使臣连惨叫也未发出一声,就被顾祺削掉了脑袋。

    “顺帝?他又是什么东西?”顾祺顺手抹去剑身的血迹。

    “本殿下是他的爹。”

    皇宫。

    朝堂此时却是一派愁云惨淡。

    他们不敌陈楚,节节败退,原以为那支凭空出现的军队能够协助官兵抵挡一二,哪想到他们竟敢公然与朝廷叫板?

    还敢斩杀使臣?

    前线的探子跪在殿前,神色仓皇,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