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回程正好我给你做一些针灸,等你回到京城腿就会好很多!”

    “你爹的事,我已经写信给父皇,还你父亲一个公道!”

    “多谢殿下!”

    “你怎么跟我生份了?”

    樊若溪看着那漆黑的瞳仁,好似幽潭般深不可测,能海纳百川,让人沉溺其中,又清华高贵,却有有些危险,难道上位者的心都会变?

    “殿下,我以前说过,咱们永远是朋友,我父亲从没有反叛的心,他只是想守住东境,还好长公主在,东陵和我国相安无事。”

    “的确,那寒王呢?他会反吗?”萧鸾很相信樊若溪,虽然跟寒王的关系也不错,但寒王毕竟是将军,而且是围困之兽,龙困浅滩。

    樊若溪松了口气,终于问了,其实这样很好,萧鸾比皇帝好,直接问出来还有的朋友做,“殿下,您也知道,寒王他爹当年战死沙场,据我所知,是因为有人故意拖延支援,大军和粮草都没跟上,放在谁身上,肯定会怨,还有我不知道,寒王心里的想法,听说殿下跟寒王也是朋友,不如直接去问问他?”

    也是,若溪是被父皇赐婚的,都还没及笄,萧鸾电光火石间,壁咚了樊若溪:“你喜欢他吗?”

    樊若溪一惊,萧鸾的武功竟然这么好?墨竹香萦绕周身,樊若溪目光有点不自然,“殿下,我和寒王是被皇帝赐婚的,皇上需要我替他做事情,这是你知道的!”

    “做什么事情?”

    “皇上还没说!”

    “你还没回答我,你喜欢他吗?”

    “......我不讨厌他!”樊若溪现在说话小心翼翼,如果是其他人,她则会直接回答,但这人是二皇子,哪怕他们是朋友,可这人将来会是上位者,而且寒王的身份本来就尴尬。

    “好了,你不用慌,只要他没有反意,我不会怎么他的!”萧鸾暗笑,朝堂还有各地的情况,他能做到了解,却并没有多少实际可用的人,特别是各地的军权,他也是试探性的问问,不过若溪还是跟他生份了,他往后退了几步,“早点休息吧,明早还要赶路。”

    “殿下,您也早休息!”

    萧鸾看着樊若溪的背影离开许久,还站在那里没有动,长公主居然被人暗害,到底是东陵做的还是北梁做的?接下来会不会有一场大战?

    跟爹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所以白天樊若溪都缠着自家老爹,还给带到了空间里,以多相处一些时间。